“那就好,好好珍惜她,不要再犯錯誤了!”我說完又想起夜鶯的話,於是又對長空笑道:“以後別慣她臭毛病,該說就說她。”我本來還想說‘該削就削她’,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夜鶯和長空和好了,我還是先為長空高興吧,但願夜鶯能把我的話聽進去,從此改過自新,做一個好女孩兒,這也了卻了我一塊心病。長空本來給我的印象就不錯,聽了夜鶯的介紹,我對他更增加了一些好感,錯誤總是難免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想起剛才我對夜鶯一頓狠抽,心裡忽然有些過意不去,細究起來,我有什麼資格打人家呢?人家上有父母,還輪不到我來管教。不過她倒願意挨,打過之後,她居然沒有再跟我胡攪蠻纏,反倒說我有個性,我有個性嗎?我都想笑!看來還是長空把她慣膩了,有個人抽她一頓,她倒服貼了。
心靜之餘,我也為自己叫好,因為我又為我和芸的愛情描上了美妙的一筆,美色當前,我沒有動心,那可是一個漂亮女孩兒的初次啊!回想起來,我都覺得自己是那麼偉大,簡直就是一個聖賢,我自己都納悶,我的淫念當時都跑哪兒去了呢?
坐在電腦前,我又想起了四月,我現在就剩下她這一個大麻煩了,不過她也真夠讓我棘手,她平時看起來還挺正常的,就是一激動便瘋,這可真夠我受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好,反正我只給她裝一個星期的男朋友,等芸回來,我就撤退。'萬卷書屋
躲不是辦法,躲得了虛擬的躲不過現實的,所以我沒有猶豫便開機上線了,一進入遊戲,我習慣地瞄了一眼系統欄,今天好淒涼,夜鶯和長空不在,雪花連頭像都不見了,我心裡不禁一陣悽悽然。
我剛從房間裡出來,便看見四月和雪花正坐在中庭的石桌旁,原來雪花已經‘重生’,大概這個房間也是以遊戲帳號註冊的,所以她仍然和我住在一個院裡,這不禁讓我多少感到些安慰。我走到近前才看清楚,原來兩個人正在下跳棋,這可夠讓我感到新奇的,原來這張石桌竟然是一個小型棋牌類的遊戲平臺。
看見我,兩個人都忙跟我打招呼,然後四月便問起夜鶯,當她們得知夜鶯和長空和好的訊息後,不禁都為長空感到高興,尤其是四月,她的心病也去掉了一塊。
然後我才問起她們為什麼在這兒下棋,還是四月先開口:“今天晚上城裡都亂套了,突然出現許多劫匪,到處搶劫殺人,幸虧我們碰上的是老虎,他沒敢動我們,我們才跑回這裡等訊息,順便等你。”
這個遊戲有太多的漏洞,以至於讓那些‘不法分子’有機可乘,我才進入這個遊戲不到一個月,就已經趕上了兩起‘匪亂’,長此以往,必將遊將不遊!不能進城,我心裡不禁有一絲竊喜,因為我和四月的‘婚禮’又得往後脫了。雪花已經不再是我的‘妻子’,夜鶯不日也必將和我解除關係,若能再把四月拖黃,那我可就淨身了。
既然進不了城,我們便在庭中下棋,感謝跳棋的設計者,讓我們正好可以三人混戰。正玩著,耳機裡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雖然這種聲音從未聽過,但我們三人都知道是大門外來人了,我心中迷惑,這種非常時期會是什麼人來訪呢?
我們的院子是非戰鬥區,所以我無所顧及地點選開門按鍵為來客開了門,大門開啟,一個端莊秀麗的美女翩翩地走進院子,一直來到我們近前。我將滑鼠放在她的身上,檢視她的資料:芸,女,24歲。我不禁一驚,脫口而出:“你是芸姐?”
她輕輕地笑了一聲,“是我。”然後便又與雪花和四月打招呼。
這可大大地出乎我的意料,她不允許我去找她,也不讓我打電話給她,一切一切都要等到四月二號,可沒想到,她竟突然間跑到遊戲裡來見我,而且還是如此直白明瞭,居然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