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孜墨揚了揚眉,再次笑問道,“去哪裡?”
容綰抿‘唇’不語。
楊孜墨又說道,“我送你過去。”
“不必。”容綰黛眉輕蹙,開口拒絕道。
“這可不行!”楊孜墨一點兒也不退讓,“你如今是聖上御賜給我的未婚妻子,你如果出‘門’。我必須保證你的安全——”他說著看了一眼孤濯,眼神冷了冷,“而且我也不能讓你和其他的男子在一起。”
容綰聽到賜婚這件事,就怒火中燒,神‘色’沉了下來。“雖然聖上賜了婚,可我還沒有嫁給你呢!我出‘門’,或者跟誰一起出‘門’,沒有理由要通知你——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來保證我的安全!”她不能公然的說不嫁楊孜墨,否則就是公然抗旨,將事情推到最無法收拾的地步。
楊孜墨聞言。也沒有惱怒,從馬上翻身下來,走到容綰跟前,那些跟隨孤濯的‘侍’從想要阻攔,楊孜墨皺了皺眉。
孤濯沉聲道。“都讓開吧。”
楊孜墨這才又笑了起來,瞧見這些‘侍’從乖乖讓道才慢慢走過來,說道,“不管你嫁沒嫁給我,不都一樣嗎?不都是遲早的事嗎?而且,我只是想要負責你的安全——畢竟孤將軍是他國的,是外……”
“楊少將軍!”孤濯不想聽他說下去,忽然打斷了楊孜墨說的話。惹得楊孜墨眉頭再次皺了起來,楊孜墨最不喜歡別人在他說話的時候,忽然出言打斷他。
可楊孜墨還是儘量表現出修養。問道,“怎麼了?孤將軍?”
孤濯的修養也非常好,否則這會兒早就一拳打過去了,他沒有辦法容忍楊孜墨對自己媳‘婦’兒的覬覦,楊孜墨並不喜歡容綰,只是想要利用容綰陷害他。想要作踐容綰來膈應他,他覺得非常難受。倒不是為了自己,楊孜墨對他如何都無所謂。最主要的是一想到楊孜墨為了達到目標,不擇手段的去娶容綰,他就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理智尚在,他這會兒都恨不得衝過去將楊孜墨千刀萬剮,大卸八塊才好!
孤濯雖然有些衝動,可理智尚在,他壓下了殺意,亦壓下了心底裡的憤怒,嘴角勾了勾,“既然楊少將軍這麼不放心,不如跟我們一起去用早膳如何?”他說到這裡頓了頓,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我和容綰姑娘是舊識,所以我來了西魏,聽說她前段時間被楊少將軍關在府上的牢房之中,就想要來看看她,今早我們是約好了一起出去吃早膳的。”他說到與容綰是舊識的時候,心裡別提有多難受了,所以看著楊孜墨的目光也不由得冷上了幾分,他暗自將楊孜墨再記恨了幾分,今日他隱忍的這一份難過,他日一定要加倍奉還給楊孜墨才是,否則難消他心頭之恨。
楊孜墨聞言雙眸微微眯了眯,他看向孤濯,沉默了好一會兒,見他眼眸中竟有了殺意,亦意決,一副不退讓的模樣,知道如果再‘逼’迫他,可能他會出手和自己打起來,但此刻若是和孤濯打起來,自己是一點兒便宜都佔不到,到時候追究起來,倒是說自己小氣,得罪了敵對國的大將,因國與國之間時常有酒宴,以及聚會,這帶家屬參加是對敵對國的尊重,更何況容綰不是是自己的家屬,只是僅僅賜婚了而已,而孤濯說和容綰是舊識,也說的通,自己也不可能阻攔,容綰作為敵對國大將的舊識,去陪同一起吃東西,也是可以的,這隻會是一種榮耀,也是對敵對國的一種尊重,
而且,如今這會兒自己是差錯都不能有,所以楊孜墨分析了利弊以後,發覺答應孤濯是最好的,和孤濯的爭鬥還沒有結束,要擊敗孤濯,要殺死孤濯,方法有很多,時間也有很多,不必急於這一時,
楊孜墨想到這裡,臉‘色’緩和了一些,“那好吧,我就陪同你們一起去。”他要去,自然是不想讓孤濯和容綰單獨在一起,也是想要膈應這兩人!一想到自己膈應著兩人,會讓兩人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