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容綰問道。“那我可要用刑了!”
傾城沒辦法說,“那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也不會說的。”她說了也是死路一條,所以還不如不說,更何況她必須要留一些底牌啊,這會兒已經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她如果不再保留一些,那必定是馬上會死。
容綰眼神一冷,將方才的銀針再次扎進了傾城的痛穴。
傾城痛的慘叫了起來。
容綰聽的心都揪了起來,雖然她剛才嘴上說的瀟灑狠毒,可是真做起來,她還真下不了手,她一向都是救人,如今這樣害人,她自己都有些害怕,不過她忍著自己心裡的同情心,繼續紮了幾針。
不要以為這些銀針紮下去就只是會痛而已,這些銀針扎到人體的痛穴之中,會持續疼痛,並且疼痛還會蔓延,並且那疼痛扎的越深,次數越多,就越疼,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更何況傾城還是個嬌滴滴的女子!
然而,傾城就像是鐵了心一樣的不說,竟然到最後被扎的疼的暈過去了,還不招供。
容綰瞧著傾城,吐了一口氣,也辦法再下手,看樣子這種折磨人的事情,不適合她來做!
容綰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挽香以及其餘人便屈膝施禮,“少夫人!”
容綰這會兒有些疲憊,她跟傾城說話,問話逼供,覺得心很累,不但要嚇唬她,還要動腦筋來逼迫她招供,偏偏傾城又不是個省油的燈,她都不知道孤濯是如何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逼迫傾城招供的!
“你們逼她招供的時候,她都招了些什麼?”容綰問道。
看守傾城的守衛說道,“回少夫人,傾城她就招了知道的預知未來的事情,然後招出了她如何找上楊孜墨,還有如何陷害慕容姑娘以及習雲御醫的。”
那和傾城告訴容綰的差不多了,不過就是說法不同,一個是直接告訴容綰,她是穿越而來,而告訴這些逼供的人,則是說預知未來的事情。
容綰點點頭,吩咐道,“我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也折磨夠了她,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那些隨從立即道是,然後進入了地牢之中。
容綰則帶著婉清,挽香離開。
容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婉清立即去打了水來給她淨手。
容綰洗了手,用手帕擦乾了手,便問道,“孤將軍呢?”
“少主在書房。”挽香說道。
孤濯也在這邊問,“少夫人還沒出來麼?”
小廝回道,“少夫人出來了,此刻已經回屋子淨手了。”
孤濯將手中的書頁放下,打算過去找容綰。
容綰卻已經進來了。
“是的,這就是我之前說的,他以後都不會再動你的原因。”孤濯說道。
容綰點點頭,“還是阿濯你想的周到,如此,高澄想要藉助我的力量。就不會輕易的動我,可是高丞相之前為什麼不直接這樣做呢?非要等到你這樣做?難道他想不到嗎?”
“他當然想的到,可是你和我都不一定會答應他啊,而他也想要試探我的實力,以及想要掌控我,所以才鋌而走險,想要抓了你來威脅我。可是事與願違。我最後將計就計,將計劃轉變了一下,我們就主動了。而他就從主動變成了被動。”孤濯說道。
這樣的勾心鬥角,除了鬥智鬥勇以外,還要鬥毅力和耐力,當然了謀略以及背後的城府也非常重要。如果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堅持不到最後。就已經就範了,所以孤濯還是有常人所不能及的優勢,那就是能忍,
“如果換做是。我一定想不出來這樣反擊的辦法,一定會被高澄拿捏住了。”容綰說道。
“你想不出來沒關係,不是還有我麼?”孤濯笑道。“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