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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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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樣才能進入你的心裡。”

唐頤被他掐著,無法逃避,只得抬起眼望向他。她的聲音輕輕淡淡,彷彿天邊飄過的浮雲,讓人抓不住,而她說的回答更是他永世不忘。

“這輩子都不可能。”她說。

庫里斯突然笑了,陰測測地令人心驚,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道,“我真想殺了你,唐頤。不過,我不會,我有辦法對付像你這樣固執的女人,那就是……”

他突然鬆了手,伏下臉在她耳邊道,“xx。不停的做,直到你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記住我,只要我一碰你,你就會有反應,而且,永遠只對我一個人起反應。”

她抿著嘴唇,別開臉,不去看他邪惡的笑容。

他們兩個,一個要的是心,一個死守不給,一樣執著。可是雙方的戰爭,不管多持久,總會有一方先妥協。

所受教育不同,文化背景也不同,唐頤性格內斂含蓄,再深刻的感情也只會埋在心中,不肯輕易地表達出來。曾和科薩韋爾在一起那麼久,一直都是被動地承受,他溫柔守候,用真心真情融化了她。

科薩韋爾會耗時一輩子,去打動她,但,庫里斯不會。他沒有這個耐心,也沒這個討女人歡心的技巧。他只會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強迫她承認自己的存在。這也是一種在她心靈上留下烙印的方式,同樣深刻,只不過,前者是愛,後者是恨。

***

很愛一個人的時候,會失去自我。以前聽到人們說這句話的時候,庫里斯當屁彈過,覺得這就是文藝詩人的無病呻。吟,矯情!現在親身經歷,才發現,說得真他媽的太對了,簡直是人生哲學。

人家談戀愛,都是歡歡喜喜;自己談戀愛,比打個仗還辛苦。動不動心臟就加速,脾氣暴躁得像六月裡的雷陣雨,說來就來,完全被另一個人牽扯。唐頤對他笑一下,自己就和二愣子傻瓜一樣,摘星撈月都願意,她要是不理他,立馬摔下地獄。情緒起落之大,彷彿身在冰火兩重天裡,沒把她給征服,自己倒是先瘋了。

怎麼讓她接受自己,絞盡腦汁想不出個所以然,這太難了;怎麼讓她的身體接受自己,他倒是摸到了一些門路。人是感官動物,嘴巴會說謊,可感受到的觸覺永遠最真實的,想否認都不行。

幾句話不和,他就用這個方式懲罰她。看著她為自己流淚,聽她無法壓制地低聲尖叫,步步向前,直到將她逼到絕境,再無路可逃。這樣做,就算得不到甜蜜的愛情,但至少也能刻進她的心裡。他知道這個行為很變態、很卑鄙,卻也很無奈,很絕望。

往往一場愛下來,兩人都虛脫了。這就像是個怪圈,將兩人束縛在一起,誰也走不出去。

有一次,她站在廚房洗碗,那纖細的背影映著窗外的陽光,直接勾起了他心底的蠢動。

……

…………

………………

遠處的教堂響起了莊嚴的鐘聲,噹噹噹,不停在空中迴盪。庫里斯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臂,上頭有一個血印,是被她咬出來的,看上去森然可怖。想起她剛才忘情的叫聲,他突然笑了。這個嘴硬的小女人!

“其實,你很享受我這樣服務你吧。”

唐頤覺得這人簡直無恥到了極限,伸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皮厚。”

庫里斯沒逃避,啪的一聲脆響,臉歪到了一邊。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一個賤到無節制的笑容,回道,“我皮厚?還不是讓你抽出來的繭子。”

她沒理他,從滿地狼藉中站了起來,背脊一片血跡,一條條的劃痕印在白皙的面板上,觸目驚心。唐頤見不著也不覺得痛,倒是庫里斯見了,心,疼。

硬是拉著她,按在床上,替她上藥。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