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人,有看護的必要嗎?
而事實上,在產生這個念頭的瞬間,邱墨已經有了行動。偏頭冷冷地瞧著他們,口中說著讓他們自己出去覓食,實則讓他們出去以後就不要再回來了。
也不知他們三個聽沒聽懂,總之他們灰溜溜地向著醫務室的大門走去。臨出門的時候正好撞見魏弋哲,這個把他們打至差點殘廢,進而使他們住進醫務室的暴力分子。不過對他們來說,在認真的打過一場以多欺少、還可恥的輸了的架後,魏弋哲在他們的心目中的地位早已拔高了不止一點。
所以一見到魏弋哲從外面走進來,三人即便腿腳還不利索,還是微微彎了腰,恭敬地叫了聲:“魏哥。”
聽到這陌生的稱呼,魏弋哲也是愣了下,驚訝的眸子在他們身上掃了n次,愣是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裡見過他們。
也是,對魏弋哲來說,跟人打架都快成家常便飯了,哪會記得每次的打架物件。
三人似乎也不在意魏弋哲對他們的態度,在打完招呼後,便你推我攘地離開了醫務室。
“喂,找我來什麼事?”魏弋哲說著,收回看著他們的奇怪目光,回頭,卻見邱墨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他面前了。
魏弋哲嚇了一跳,反射性地退了一步,嘴裡跟著發出類似於喝止的聲音:“咳!你幹嘛呢?”
邱墨一笑:“有些好奇。”
這話沒頭沒尾的,魏弋哲聽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片刻,他說道:“說清楚了。”
在距離魏弋哲僅剩一步的距離,邱墨總算停下了腳步,他雙手環胸,神情愜意地望著魏弋哲,說道:“昨天費梵和你說了什麼?有關我的吧。”
魏弋哲被邱墨看得頭皮發麻,不自覺地又退了一步,直到背脊貼上門邊的牆壁,他才猛地回過神來,他起先到這裡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昨天聽聞的那件事嗎?
“也沒什麼,就是聽說你以前收集了不少這座島的資料。”背已經抵在牆壁上了,魏弋哲索性放鬆了身子,換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靠在上面,“不過沒想到你還在費梵那裡買了情報。”
因為魏弋哲的話,邱墨擰了擰眉,接著又問:“除了這些還有呢?”
魏弋哲微微有些詫異:“你還想怎麼樣?”
邱墨仔細看著魏弋哲,見他不像說謊,他反倒露出稍顯迷茫的神色,低聲呢喃著:“哦,沒啦。”
魏弋哲有些看不下去,撇撇嘴說道:“喂,別搞得你好像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一樣。”
他的確不知道自己以前做過什麼?不過這樣的話就算說了估計也沒人會信,與其去說一些有的沒的解釋,邱墨還比較傾向於去將那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全部挖出來。
這個想法一旦在腦海中形成,邱墨就忽得想起了初來這裡看到的那張照片,莫名其妙的,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邱墨覺得這可能是一種提示,或許那串如同密碼的字元裡暗含了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說不定。
邱墨斂了眸思索著,魏弋哲見他顧自陷入沉默,而對他不理不睬的,便有些不爽。
“喂,醫生……”
哪想他才說了兩個字,就被邱墨給打斷了,只見他終於抬了眸子看向他,卻只是說道:“你可以走了。”
魏弋哲張開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合攏,就被邱墨這句話刺激地倒抽了口氣。
“有沒搞錯,你讓我過來就為了問這麼一句話?”魏弋哲顯得有些激動,此刻的他就像只炸毛的豹子一樣,恍若只要邱墨的回答令他不滿意了,他隨時會撲過去把他拆卸入腹似的。
邱墨卻全然沒察覺到,點點頭,略顯冷淡地回道:“不然呢?”
“你……”魏弋哲死盯著邱墨,心裡設想著是不是該揍他一頓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