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辦,只要一想到這個人是他,她就沒有辦法不幸福了。
只要是他,再痛都是甜,她都願意。
張開小嘴,大口大口的呼氣吸氣,寧艨努力再努力的去適應,讓自己放鬆下來,迷濛的水汽模糊了視野,她勁的閉了下眼睛!
就在這時,一滴水啪的落在她月匈口上,眼睫毛顫抖著猛然睜開,寧艨正好看到顧聿森下巴上凝著另外一顆汗珠,他雙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每一寸肌理都泛著水光,肌肉紋理那般清晰,將他的隱忍勃發徹底暴露於她,太過性感,她腦袋都要被震麻了!
“犯規,你犯規!”
性感成這樣,還讓不讓她活了啊?啊?!
撅著嘴兒嘟嘟囔囔著,寧艨的呼吸輕輕拂向顧聿森,一臉的不甘心,偏又粘的厲害,她最終還是抱緊了他,用面頰去蹭著他的。
罷了罷了,疼就疼吧,誰叫她就樂意給他折騰?誰叫自己就是樂意跟他,再痛都甘心?
喉頭低低一聲笑,顧聿森難得的情緒外露,真真是男人尊嚴得到了滿足,得意至極,他在寧艨身上又啃又咬著,著實毫無章法,聲色嘶啞著在喘著粗氣,同時進擊更加狂猛。
“呃……”
咬著嘴唇,壓抑著難耐之極的複雜感覺,寧艨渾身一個哆嗦,竟是幾欲崩潰。
簡直就像是虛脫了一樣的感覺,當然是痛的,頭一次嘛,他又這樣不管不顧的,哪個女人真天賦異稟,可以徹底排除痛感?
不過,即便她痛到渾身都活像是被車碾過去一般,顧聿森顯然距離發慈悲饒過她,依舊還差得很遠呢。
不不,甚至可以說,他才不過剛剛……開始!
初嘗巫山之雲滋味的男人心性,著實叫人難以抑制!就連顧聿森也不行!
理智上知道她會痛的厲害,但是感官上,卻已然徹底佔據了上風,一個眨眼,在外頭冷靜自持到叫人害怕的顧大暴君,儼然是被谷欠望徹底佔據了上風,狠起來,是當真狠!
寧艨這股子痛勁都還沒有緩過去,她竟就被翻了過去,背對著某隻兇獸趴伏在車座上,這等有點恥辱的姿勢,讓她狠然愣住!
這……這這……
下意識的,她就要開始抗拒,直覺丟人,而且臊的厲害,但是暴君先生儼然是在最興奮頭上了,哪裡還會允許?
壓住她那略顯細瘦的腰,他用膝蓋稍稍頂開寧艨的又又 月退,而後,將早就忍不住了的男兒之源,抵住那青澀卻終究還是被他拓開了不少的口。
“啊哈顧……”
寧艨聲音裡的顫抖明顯起來了,身體也因為這史無前例的失控而開始條件反射的排斥,但已經決意要徹底攻陷這座城池的君主根本不準備臨時放棄,要知道,他能夠拎著槍稍稍減緩進攻強度,已經是他最大的寬限,是他對她最大的疼愛了!
於是,還是毫無商量餘地的重新侵佔。
被鈍痛侵擾到呼吸困難,寧艨喉頭間那麼點可憐的女喬喘,此刻終於變成了嗚咽。
果然理想太滿而現實太骨感,想象狀態下的跟了他,和現實中經歷的竟然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情況。
哦……她現在就只想學著《尼羅河上的慘案》裡那老頭兒的語氣說出那句:“這次,是真的疼啦……”
好疼好疼!疼到就快要暈過去啦!
然,也許人的偉大之處就在於此,當本能的排斥看來無法阻止淪陷程序時,本能的適應就又會跟著開始了。
強迫自己放鬆身體,用全部的心力去感受著顧聿森,寧艨紅著眼眶去調整呼吸,不斷的說服著自己,反正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何必再想什麼害臊不害臊?
至於某物件的尺寸,她更是半分都不敢再去想了。
反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