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服,挺漂亮。”
他看著鏡中,我的背影,說。
我雙手都已握拳,可這拳頭,不能教他看見,只得藏在腿側。
我試了許久,終於笑出來:“謝謝。”
他將視線從鏡子裡移開,移到我身上:“姚謙墨送的?”
“……”
他眼睛陷入一片黑色,像極無底深潭:“他說,為了件衣服,你答應做他女伴?”
“我們別鬧了好不好?”我此刻只想快點脫身,“出去啦。”
他不退反近,密實的貼合住我,輕輕扯了扯我裙角:“知不知道?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為了脫掉它。”
我已經忍無可忍,可先前的教訓告訴我,得罪他,沒好處,最後,心裡掙扎半天,依舊只能學著嬌嗔的模樣,低聲嗔一句:“歪理。”
他煞有介事,手指伸到我面前,搖一搖:“提醒你,以後不要打我身邊人的主意,也不要讓他們打你的主意。”
說完,他竟然攔腰抱起我,將我身體一提,要我坐到洗手檯面上。
我來不及驚呼,他已伸手拉住我衣服布料,猛地朝兩邊一撕。
我的胸口立刻露出來,下意識想躲,剛掙了一下,他就盯著我的Nu Bra威脅到:“不要讓我把這件也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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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怕了,他的眼神彷彿帶了血色,我慌忙抓住他的手腕。
可惜,我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任由他托住我光裸的背脊,看著他把這件禮服從我身上剝下。
我眼睜睜看著他把衣料隨手扔到角落:“你要我這樣怎麼出去?!”
他憑什麼……憑什麼……我心裡咒罵,可惜,連我自己都可以回答這個問題:我是他胡騫予的情人,我們之間的那個賭注,便是他這樣待我的“憑什麼”。
他看看我只穿著內衣褲的身體,眼神一黯,我渾身一激靈,胳膊擋在胸前。
我的肩膀,在他的手掌下,細細顫抖。
他嘆口氣,摸出手機打電話:“送套衣服過來……女人穿的……對,在環球頂樓的pub……女廁……這你不要管……”
斷斷續續說完,他收線,身體卻仍舊不離開我。
他看我的臉,看了許久,到最後竟然出口安慰我:“別擔心,門我已經反鎖,其他人進不來。”
他這樣嚴肅的表情,說這樣的話,我幾乎要失笑。
可惜,我自己身處現在這種狼狽境況,我又怎麼笑得出來?
等了片刻,我實在等不住:“送衣服的什麼時候到?”
他搖頭,手掐著我兩邊腰眼,手指開始不安分,順著我的腰線,向下遊弋而去。
我幾乎要氣結,推他肩膀。可他絲毫不在意,另一隻手滑到我背上,輕柔撩撥。
我任由他去,以為他會饜足,可事與願違,他變本加厲,啃噬我肩頸,我來不及阻止,抬起頭來,語氣像是在哄著我:“來,給我親親。想你了。”
他雖這麼說,卻也沒等我有所回應,就抬起頭,銜去我的唇。我沒有躲,對那些無謂的抗爭已經厭棄,他吻得滿意了,自然會放開我。
我這樣配合,起碼能保證自己不受傷。
他終於放開我的嘴唇,我已近乎窒息,我拼命呼吸,胸口起伏,拳頭抵著胸腔,他一邊拍著我的背,一邊又把唇湊過來。
我還在拼命汲取氧氣,頭偏開去,他便捉住我下顎:“別動,還不夠……”
說著,又壓下來,一記熱吻。
他迷迷糊糊想,他是不是沒去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