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的上位者的生活給他添了許多威嚴,就在大廳裡一坐,眾人都不敢吱一聲。
“啪!”一隻清朝末代的青花瓷碗應聲而碎。
“我老了,你們這些人都當我好欺負是不?我就想在死前見下我的孫女,這個想法就那麼難實現嗎?”祁重建最近的脾氣是越來越大,最能制住他的寶貝孫子也去了寧市,這老頭子也深深覺得無味起來,公事上他近幾年老早給了二兒子處理,整天在家裡也是閒的無聊,只想圓此身最大的遺憾。
“爸,我們也想小箏儘快回家,但是畢竟華夏這麼大也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了,要找到並非是易事,億小子不是去找了嗎?”祁任海也將近五十歲,保養得當的臉龐似三十的人般。
“你兒子的本事我不是信不過,煥億是我教大的我還會不放心嗎?我就是怕箏丫頭今年也該有個二十一歲了吧,按照我們華夏的規矩十九歲就可以嫁人,這箏丫頭的喜酒我老頭子都喝不到的話才是最大的遺憾。”祁重建的眼睛裡透著些淚光,誰能想到在外面高高在上掌控這華夏的命運的老人在家裡也只是一個想念孫女的普通老人。
祁家二媳婦安靜一直默默不聞地落著淚,祁重建還能把對小箏的想念說出來,可惜她這個做媽的連一個小箏都提不得。
二十年前,祁家小公主祁箏出生,她週歲宴的堪稱是世紀之宴,祁家四代沒有過女兒,這個女孩子的出生便收穫了祁家眾人以及華夏民眾的祝福。來往的賓客皆是華夏和世界上有頭臉的人物。
祁箏也被一度人稱為最會投胎小能手,祁家的女兒生下來就甩了華夏其他人好幾條街,稱作含著金湯匙出生的最合適不過。
但是好景不長,週歲宴的第二天便傳出小公主消失的訊息,還有國際恐怖組織暗夜菩提對媒體公佈華夏總統的孫女祁箏就在他們手上,要求是放出被華夏抓獲的兄弟。
當時祁重建沒有對外公佈任何訊息,無疑是放棄了這個孫女兒,但是祁箏的生母,華夏總軍司令的女兒安靜就動用其父手下的勢力逼迫放出那些恐怖分子。
就在交人的那天,祁箏失蹤了,是被暗夜菩提裡的叛徒給抱走了,說是給了兩個人販子,這兩個人販子他們祁家找了五年。
去到原來祁箏丟失的地方已經拆了遷,人販子也因為太過於害怕嚇死了。
安靜放棄了祁箏,生了第二個女兒祁念箏,祁念箏可謂是從小嬌生慣養的,這華夏還沒有人敢得罪這個小公主,祁念箏長大後也從新聞上看到了自己還有一個姐姐,就怕媽媽喜歡姐姐,自己只是姐姐一個替代品,於是就規定安靜不許再找祁箏,也不許安靜再想祁箏。
直到今年除夕夜的時候,安靜收到了一份大禮,暗夜菩提為了彌補二十年前的失誤給祁家送來了關於小公主的最後落腳點是寧市。
而當年那老式的監控也被菩提組織翻出來進行還原,是被一個老師的妻子抱走了,再查下去核實了任家的女兒任笑笑最有可能是祁家小公主。
就差DNA的驗證,但是安靜一看到任笑笑的樣貌後就說不用了,因為這個孩子一看就和自己年輕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於是安靜就委託自己的侄子祁煥億去暗自查探,明明知道女兒找到了安靜卻不敢伸張,怕影響了念箏的心思。
祁重建到是不知道已經確定了具體是哪一個人,只是在祁煥億去寧市時直接把戶口本交給了祁煥億,這目的很清楚,不止要找到祁箏,還要把她的資訊寫進戶口本里這才叫真正地回家了。
“老爺子,一個在外二十年的孫女還虧的你那麼惦記,我倒有件事情要拜託你。”祁重建的第三人妻子今年才四十歲,捲髮盤起,穿著中式旗袍,一副貴夫人的氣派。
“小媽,是不是殷桀的婚事?”祁家二兒子祁任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