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該離開了。
這塊玉佩原本是一對,我媽媽親手給我的,說是希望我嫁過來之後能夠夫妻和睦,龍鳳合鳴。
現在我把這塊鳳佩交給你,如果將來你知道小肅過的不好的話,就把他接走吧。這是我作為一個母親的託付,如果你拿著這個來接他的話,我想嚴家人是不會為難你的。
如果小肅過得好,那麼請你將來替我把這塊鳳佩給小肅的妻子。
‘龍鳳合鳴’是個美好的願望,讓這個願望傳承下去吧。
展雲,對不起。
人生的路太漫長,不要一個人走。
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吧,這樣,我在那邊也會為你祝福的。
——19xx年x月x日,瑾玉,字。
……
原來那個時候她患了絕症……
原來她曾那樣深愛著自己……
原來是這樣……
原來!
嚴振國捏著那兩頁信紙,手指如風中樹葉一樣狠狠地顫抖。
他哽咽的喘不過氣來,猛地低下頭去,額頭觸及那兩頁信紙,砰的一下碰到桌面上,疼痛讓他胸口裡的悲傷緩和了一點。然後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氣,低低的哭出聲來。
那天嚴振國一個人在那個房間裡一直坐到酒店打烊,才被服務員請了出來。
嚴振國把那封認真摺疊好的書信放在貼近心臟的位置,右手緊緊地摁在胸口出了酒店。
外邊在下雨,暴雨夾雜著狂風,像是鞭子一樣狠狠地抽打著城市的每個角落。
警衛員一直守在酒店門口不敢進去打擾,忽然間看見他們的將軍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在大雨中漫無目的地走,趕緊的從車裡拿出雨傘跑過來。
“將軍?”警衛員吃驚的看著嚴振國蒼白的臉色,關切的問:“將軍你沒事兒吧?”
“嗯?”嚴振國抬起滿是雨水的臉看著眼前年輕的警衛員,有些恍然。
“將軍,雨下得太大了,快上車吧。”警衛員一邊撐著傘一邊架著嚴振國的胳膊往車上走。
嚴振國像是一個沒有思想的木偶一樣被警衛員扶上車。
第二天一早,嚴將軍的專機離開香港飛往Q市,一路上,寧可總覺得她這位老公爹的神色不大對頭。但看過去幾次,他老人家都靠在座位上睡著,寧可也沒敢打擾他。
飛機著陸之後,杜心靈照顧著寧可下飛機,寧可轉身想去叫醒嚴振國,卻聽見警衛員失聲道:“啊!首長怎麼這麼燙?!”
寧可也嚇了一跳,忙伸出手去撫上嚴振國的額頭,火熱的溫度把寧可嚇了一跳,立刻跟寧仲翔說:“舅舅,快給嚴肅打電話,讓他安排好醫院的事情。”之後,寧可又吩咐警衛員:“把車開過來,把人抬下去。小心點!”
“是!”警衛員跟在嚴振國身邊時間不短了,而且也是訓練有素的人,立刻躬身把嚴振國背起來小心的下了飛機,把人放進車裡。
寧可也來不及安排人送寧仲翔夫婦回家,大家一起直接都去了軍區醫院。
嚴肅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盛老爺子去世的事情,他從資訊中心盯著他們演習結束後已經是凌晨五點了,想著回家洗個澡跟媳婦報備一下行蹤,不想回家卻撲了個空。
保姆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嚴肅就立刻打過電話去。當時寧可和嚴振國他們都在飛機上,根本沒辦法接電話。後來寧可下飛機後給嚴肅打了個電話嚴肅才放了心。
資訊中心的演習出現了很大的漏洞,嚴肅心情再不好也不能耽誤了工作。在這個資訊化的時代,資訊科技對於要執行特殊任務參加特殊行動的特戰隊來說是頭等重要的大事。這裡出紕漏的後果差不多是全軍覆沒。
嚴肅把馬騏揪過來給資訊支隊的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