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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呈曄早就拎著行李箱爬樓去了。
寧可單手拎起自己貼身的登機箱往樓道里走。
嚴肅忙上前去接過來,低聲說:“我這隻手臂沒事兒,我來。”
寧可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手裡的行李箱卻沒放開,便倔強的轉身,拎著箱子爬樓去了。
嚴肅咧了咧嘴,心想真是個倔丫頭!
周呈曄只負責把行李箱提到門口便知趣的退了。
寧可拿出鑰匙來開啟房門,嚴肅忙把箱子提了進去,暫時放在廳裡。
寧可在屋子裡走了一遍,把之前蓋在傢俱上的絨布都掀掉,然後進了廚房燒了一壺水。
嚴肅跟著寧可進了廚房伸手把洗杯子的人摟進懷裡,低頭蹭著她的耳鬢:“寶貝,別生氣了。”
“我哪敢生你的氣啊。你嚴上校是什麼人,誰敢生你的氣啊。”
“別啊,寶貝。”嚴肅繼續搖尾巴,“別這樣。哎呀你別洗了,那邊有瓶裝的水。”說著,嚴肅伸手去抓寧可的手。
寧可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左手:“不疼啊?!”
“疼。”嚴肅低頭親了親寧可的頭髮,“所以你先關心關心我嘛。”
“去沙發上歇著。”
“我不去。”嚴肅雙臂用力,把人抱得更緊,“我從醫院裡跑出來就是為了早些跟你在一起,你現在讓我一個人去沙發上坐,我不去。”
寧可洗好了杯子,拿了毛巾擦了手,轉過身來仰頭看著他:“傷沒在我身上,你不心疼是吧?”
“……”嚴肅心頭一哽,低頭吻住了魂牽夢縈的雙唇。
寧可連反抗或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嚴肅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他身上有著消毒水的味道,襲擊了她的全身。
嚴肅的吻,激情卻不失溫柔的灑下,他萬般思念的額頭,眉眼,小鼻子,小嘴巴,小耳朵,小下巴,小脖子,最後,再回到那百般滋味的櫻桃小口。
寧可眨巴眨巴眼睛,眼淚落下來,閉了眼,沉醉其中。
嚴肅單手捧著她的小臉,神聖而又堅定。
在小嘴裡打個圈,先退出來啃咬唇瓣,直到上面紅彤彤的變得很好看了,才滿意的又親親,轉進去纏著小舌,那般的嫩,那般的軟,那般的讓人根本放不開。
寧可跟不上嚴肅的速度,只能乖乖的舔著,學著嚴肅的樣子,舔著他。
嚴肅覺得寧可就是有這種魔力,只是這樣,他就要把持不住,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腦子不把這個動作想象成另外一個地方的如此相似的動作。
寧可覺得嚴肅的掌心熱的要把人燙著,漸漸迷情,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嚴肅在相濡以沫見喘著氣,貼著寧可的小嘴喚她,“可可,寶貝兒……”
寧可在下一刻清醒,伸手掐了一下嚴肅的肩膀,從料理臺上溜下來站好。
“把衣服脫了。”寧可說著,伸出手去便要解襯衫的扣子。
“?”嚴肅一怔,看著寧可忍不住低低的笑出聲來,“寶貝,你用不著這麼著急吧?”
“我看看你胳膊上的傷!”寧可瞪了嚴肅一眼,把襯衣慢慢地脫下來,看見嚴肅手臂上纏著的紗布和洇出來的血漬。
“沒事兒,已經好了。”嚴肅看著寧可眼睛裡漸漸蓄滿的眼淚,忙伸手去托住她的臉,讓她抬頭和自己對視,不再看他手臂上的傷,“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真的。”
寧可抿著唇不說話,旁邊的水已經燒好,她把火關了,拉著嚴肅出了廚房,把人摁在沙發上又轉身進了洗浴間。
嚴肅不知這姑娘要幹什麼,只得耐著性子在沙發上等。
然他到底是受了傷,在海水裡被魚槍打中,傷口進了海水,又失血過多,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