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諗舉步不前,掙扎著拒絕還是去當一回搓背丫頭。
藍時很懂得拿捏人心,尤其是秦諗這隻菜鳥。他只說了一句,秦諗就乖乖過去蹲在他背面。氤氳的水汽,視線伴著縷薄紗。她紅著臉,心跳也止不住加快。她在心裡唾棄自己沒出息,又不是沒親熱過。越這樣想,越心猿意馬。
忽然,他把她扯進浴缸裡。
秦諗驚叫,撲在浴缸裡掙扎,水一浪一浪翻出。
瞧她這樣,藍時心情大好,良心發現把她拉起來。秦諗掙扎要爬出去,他豈能讓如她意願,用力一扯,心慌意亂的秦諗跌坐他腿上。
柔軟與強硬,對比得如此鮮明。
她還欲掙,他出聲警告:“你不知道這種時候掙扎會更助漲男人的性趣?”
秦諗腦袋嗡嗡地響著,他大腿散發的熱量令她如坐針毯。
他喜歡她的乖巧,也喜歡她的敏感,還有極力每次帶她攀爬極力隱忍的小心翼翼。他低笑了聲,單手托住她的飽滿,低頭在她肩骨重重一咬,如願聽到她吸氣悶哼。
他深呼吸,聲音有點啞,“今天我幫你洗。”
“不。”她軟綿地拒絕。
這個時候,哪還由得她拒絕。話音將落未落,他的手與唇舌已經迫不及待挺進他熟悉領域。
掙扎、抗拒、迎合,在西山的別墅,夜的交響才剛唱響。
這是漫長的一夜,她沉沉浮浮,最後筋疲力盡。他似乎永遠也有耗不盡的力量,一次又一次帶著她攀爬一座又座山峰。
他問,你真叫秦諗?
她咬著唇,承受他的撞擊。
他說,我的寶貝,你看著我,看看我是怎樣愛你。
他還說……
秦諗迷迷糊糊,是夢吧。她想。
睜開眼,已午上三竿。她懶懶地窩在床上,摸出手機看了一眼,一點了。她這一覺睡得真沉。又想起昨晚他使壞,臉禁不止發熱。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還有一個孕婦需要她去安慰。儘管藍時提醒不要去參合,這次她不能夠乖乖聽命。文錦是她朋友,她不能不聞不問。
急匆匆洗了把臉,隨便套了一件衣服出去。客房沒人,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沒人睡過的痕跡。秦諗急了,踏踏地跑下樓。管家從外進來,疑惑地望著她。
“你有沒有看到文錦?”
“你朋友嗎。一早她就和她男朋友走了。”
男朋友?池森嗎。
秦諗呆呆地站著,會是池森嗎。文錦不是說……或者池森也知道她懷孕了,所以才來接走她。他會選擇文錦嗎。
秦諗只覺掉進了冰窟窿裡,嘴裡吐出的都是寒氣。
管家也被她的表情震住:“諗諗,你沒事吧?”
秦諗晃了晃頭,笑容牽強:“管叔叔,我朋友有留什麼話給我嗎。”
“她沒說,不過對我說了謝謝。”
“我知道了。”
“你打電話問問吧,應該不會有問題,池先生親自來接她。”
秦諗回到臥室,電話打過去是池森接的。他的聲音傳來,自然而熟稔:“秦諗,文錦她在做全面檢查,待會兒我讓她給你回話可以嗎。”
“她還好嗎。”
“情緒不大穩定。”
“你……你打算怎麼辦?”
“先穩住她情緒,下一步我還沒想好。”
池森說的一句大實話,失望鋪天蓋地,秦諗不敢想文錦的反應。愛了幾年的人,最後選擇放棄愛情,選擇一條背離的道路,她該多絕望。
“沒有比我更希望她好。”
屋子裡溫度很高,她還是忍不住輕顫,寒氣無處不在,她急促地在房裡來回踱步,希望能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