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當於障眼法一般,但任何的一種雕蟲小技,只要達到了至高的程度,那就是天大神通!
變化符籙就是這樣。祭王與祀王只要祭出,所行的各種變化,即便是敵對神祖也無法瞧破!
能辨出真偽的只有締造者與使用者而已;
祭王、祀王為yīn陽術數專攻,專為祭祀,對下可說是無所不能,但是在神祖各王眼中其實影響緩慢還很有限。偏偏二王手裡,有決定一場大戰三成勝算的能力;首當其衝自然成為了神祖們下手的目標;
祭王與祀王同樣是神戰中各大神域最重點的保護人物。
而變化符籙只為應對一種情況,那就是敵域神祖親手狙擊到了近前的時候,以解燃眉。”
林琪瑢斜睨著祝小山,含笑道:“所以你就用既川王凝鍊出來的變化符籙對付了既川王留下來的這些懵懂之物?”
“對!就是這麼回事!”
“你想過怎麼收回麼?”
看眼前架勢,這枚變化符籙二人都沒能力滅了上面的禁符與禁鏈,一時半會是死會了。
祝小山渾不在意的聳聳肩,轉而堅定道:“有失有得,人生在世,莫要後悔!只要做了就做了……我祝小山,既能得回祝氏祖器迴歸,自當光大祝氏,變化符籙等小山到了那一天,自會輕易回來!!”
“你說的不錯!我們都還有機會。不過,不是聽說專修yīn陽術數,並無壽元優勢麼?”
祝小山誇張的吐了口胸中悶氣的動作,“對極。但是司南迴來了,就在我的心中!其實相當於確立了我被選定為祝氏下一代出仕祭王的身份。得了祖先大yīn陽庇佑,沒有現任祭王的親自解除,我將不死……嘿嘿……”
林琪瑢不由張大了嘴,再也合不攏……
“你……你這是賺了啊……現在既川神域哪有什麼祭王……你長生了啊!”
祝小山越想越是不可思議,這時才有功夫傻兮兮的美了起來,但他眨眨眼,“這是在小弟不被人殺害的情況之下,要是有人殺我……”
林琪瑢雙手一攤:“所以,我看你不想呆在靖泉也不行了。
現在嗎……,我們也要各自恢復,等泯醒來,如你所說,我竟然催動那麼多融仙金光出來……怪不得我脈絡中的元氣一下子只剩下點靈氣了……事隔二十年後,為兄又得重新開始了!”
“融仙金光?你?”
“二十年前融在它體裡,想逃命,結果命是出來了,碧海柔雲卻長上了……”
“哈哈哈哈……”祝小山一點就透,“原來林兄二十年沒出靖泉,竟然……竟然是這樣……”
也就祝小山,林琪瑢能對他的取笑毫不在意,不由想起了二十年前。
“我變成了那般怪物,又被既川神碑鎮壓在下面。重傷,加上怪態,還有族裡親人xìng命危急……內外交困,傷痛齊至,就在那時溪湘老頭竟然過來以我的命牌相要挾,讓我阻止泯對青俞、萬法二宗破壞……”
林琪瑢有絲哽咽,祝小山卻聽得好不震驚。
他看向林琪瑢,這個一表人才,成為左界不世驕傲的瑢大公子,竟也有這麼悽慘的時候。再看看二人現在,瑢大公子又悽慘了一回,不過還有一人和他一起,就是他祝小山!
祝小山尋思後才道:“溪湘道祖之舉,從大局講,我祝小山是有些佩服的。至於細節之處,小弟沒有在場不便評價,但是溪湘道祖是響噹噹的人物,林兄不如給自己一個重新審視的機會,才能更加看清當時,做出最讓自己不後悔的決定。”
林琪瑢聽後不語。
隨後,二人一起靜修起來;
七天之後,又到了一年年終;
二人身下魂海,終於泛出了一聲細細的呻(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