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跺了跺腳,出了大廳,想要去給陌蒼再重新做一份。
看著竹依出去後,凨颺閻也站起身來,對著廳內一圈‘監視’著他的暗衛笑了笑,“剛才竹依掉了玉佩,我去送還給她。”
說著,揚了揚手中的一塊玉佩,就要出廳去。
“風皇,此等小事,還是交給我們就好。”白懷,白大人臨走時可是吩咐過他們,讓他們一定要好好的‘看’好面前這一個人。
“這怎麼行,是我撿到的,當然得我親手交還給她。”凨颺閻沒有商量餘地的出聲,腳步直直向著外面而去。
“風皇,這……”暗衛為難的上前阻攔。
“不然,你在前面帶路,一起去,怎麼樣?”暗衛想著,這裡畢竟是在城主府,量他凨颺閻一個人也做不出什麼來,便向其他的暗衛示意了一下,帶著凨颺閻向著廚房而去。
安靜的柔軟石小道,陣陣花香撲鼻。
暗衛在前,凨颺閻在後。
“風皇,到了。”
暗衛回頭,可身後哪裡還有凨颺閻的影子,連他什麼時候不見的,他也一點不清楚。
揮退了所有的暗衛,陌蒼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反手欲將房門關上時,卻被一隻手抵住。
陌蒼詫異的回頭,只見一襲紅衣在自己的眼前一晃而過,再抬眸看去,卻已見那一襲紅衣安然的坐在書桌前,悠閒的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會出現在此?”
“該是我問你,為什麼不想見我才是。”
難道她連見他都不想見麼?虧他還那麼急急忙忙的趕來,想要見她。
“陌蒼與風皇毫無關係,何來想見與不想見之說。”聲音平淡,帶著一絲冷漠的疏離。
“你……”他以為他們的關係已經進一步了,沒想到她還是對他那麼的冷漠,彷彿一切都只是他自己一個人在自作多情。
一種深深地挫敗感,一瞬間席捲著凨颺閻的神經。
“宮主。”
這時,門外傳來暗衛的聲音。
“什麼事?”
“那簡大人已經回來了,並且帶回來了尹後,屬下想請示宮主,該怎麼安置她?”
“那簡如何?”
當日混亂,出了山洞後,陌蒼就立即發了訊號,讓夜宮再派人趕到洛都,而自己,就連夜趕回了鄴城。
“那簡大人身受重傷,不過大夫已經看過,無生命之憂。”
“讓他好好休息。”陌蒼的聲音停了一停,接著道,“至於尹後,先安置在後院廢棄的院子裡,派人把守,不要讓任何人接近。”
“是。”
腳步聲漸漸遠去,陌蒼抬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完全無視凨颺閻那一眨不眨望著自己的‘灼熱’視線。
時間,在寧靜中一分一秒的過去。
“哎,世間怎麼會有你怎麼無情的人呢?”終還是凨颺閻嘆了一口氣,率先出聲,紅衣一揚間,施施然在陌蒼對面坐下,同樣悠然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近距離的看著面前的人,凨颺閻在心中一嘆再嘆,但還是嘆不出個所以然來。
“風皇若是沒有什麼事,就請離開這裡。”
聲音說不出的淡漠,她喜歡的是舒塵隱,怎麼可能會對面前的人……對,她喜歡的是舒塵隱……一直都只是舒塵隱而已……
陌蒼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這樣說,心中那一絲微乎其微的煩亂,她選擇忽視,不看凨颺閻一眼,起身向著書桌走去。
凨颺閻眼中不可避免的劃過一絲傷然,但很快掩去,快得臉上都還來不及展現出一絲異樣,鳳眸微眯,薄唇輕勾,“當然有事。”
陌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