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閉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江浩臉色閃過難過神色，伸手把愛德華托起來，愛德華並不胖，甚至還有些瘦，只有一百二三的樣子，被江浩託在手上，腦袋手臂耷拉下去，胸口有一個洞穿的大洞，此刻還在往下滴答鮮血，江浩走向蝙蝠俠身邊這一路，鮮血流了一路。

看著蝙蝠俠有些迷茫的眼神，江浩淡淡道：「你曾經說過，不殺人是你的底線，以暴制暴不可能帶來真正的和平。」

「可有時候原則、底線真的很脆弱，殺一個人簡單，你殺了一次後，就會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還會有下一次，下下次，你會淪為和我一樣的人，呵呵呵呵。」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中國道家的一句話，『萬物始於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無數』，我的朋友愛德華，就是你步入黑暗世界的一個開始。」

「你用自己的方式維護法律，抓捕逃犯，蝙蝠俠，現在你自己犯了罪，會不會把自己送進監獄呢，你會公開自己的身份嗎，你會遵守自己的承諾嗎，還是選擇逃避，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繼續做你帥氣的蝙蝠俠。」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等著你的選擇。」

江浩放聲大笑，抱著愛德華的屍體離開，蝙蝠俠沒有阻攔，此刻他的心非常亂，昏黃的燈光下，照射出一道孤獨的身影。

……

第1601章：問心無愧否

江浩抱著章魚哥離開，消失在黑暗中，在哥譚下城區一套隱蔽的房子裡，把身體放在床上，掏出一張療傷符拍在章魚哥身上。

章魚哥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過了半個小時，貫穿胸膛的大洞消失不見，脊椎骨、血脈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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