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助教道:「江川君在外國待了幾年,已經習慣了那邊的生活,其實西服也不錯,寺島君,我們出發吧,很期待今晚能看到什麼美女啊。」
幾人很快來到花街,整個花街兩側全都是藝伎館,此刻花街已經熱鬧起來,到處是人,偶爾有幾個藝伎走過,立刻會吸引人們的視線看過去。
京都是日本藝伎業最發達的地方,甚至超過東京,據後世統計,這個年代的京都,有上千家藝伎館,幾萬藝伎。
想成為藝伎也非常難,需要學習文化、禮儀、語言、裝飾、詩書、琴瑟,直到鞠躬、斟酒等,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嚴格的要求。
藝伎在傳統意義上不是妓女,是歌舞、樂曲、表演者,主業是陪客飲酒作樂,藝伎業是藝術表演,弄情不賣身。
靠,我信你個鬼啊。
古代中國的妓女不也得學習這些嗎,還不是照樣被男人睡,只是價格高而已。
說起來大學教師,在日本是一個很體面,也很受人尊重,同時收入很高的職業,他們確實有資格來玩藝伎。
寺島泰三帶著幾人來到一家叫『時花館』的藝伎館,立刻有一位婦人上來招呼,引領四人來到樓上包廂,拉開窗,從包廂裡就可以看到下面的表演舞臺,關上窗,眾人可以在包廂裡自由交談暢飲。
酒菜上桌,不多時就進來四個陪侍女子,坐在眾人身旁,斟酒調笑,外面的臺子上,走上幾個女子,開始表演傳統歌舞,江浩能看到其他包廂的人,都是摟著女人愜意的飲酒作樂。
真享受啊。
日本國內享受著戰爭帶來的好處,可中國民眾,正在鐵蹄屠刀下流血掙扎哭嚎。
看著桌子上的菜餚,江浩夾起一塊雞肉送入嘴裡,心裡有了定計。
從這天開始,江浩開始忙碌起來,白天上課、去實驗室幫忙,晚上回到自己的實驗室不停忙碌。
時間過去半個多月,江浩終於弄出了成品,看著試管裡的病菌液體,江浩眼中閃過一絲冷色,變異性雞瘟,就從你開始吧。
這天週末,江浩放假專門開車來到郊外,
京都三面環山,周圍山中有大量鳥雀,和中國差不多,麻雀也是日本分佈最廣數量最多的鳥類。
四下無人,
江浩張開手發動「動物溝通能力」,他的身上好似散發出一種無形的電波,不多時就吸引來了幾百隻麻雀,甚至有種鋪天蓋地的感覺。
江浩拿出幾個食槽,把製作好的粟米倒進去,頓時引起鳥雀的爭搶,江浩一個個摸過去下達命令。
麻雀的小腦袋很簡單,根本達不到交流的程度,不過在接收指令方面卻是沒問題。
吃完粟米,江浩一揮手,這些鳥雀轟然散開,向著日本全國各地飛去。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江浩要採用定點轟炸的模式,讓雞瘟在整個日本同時爆發,江浩取名「麻雀行動」。
這傢伙取名無能的毛病又犯了。
這只是一個實驗,
以後,會有更多類似的行動。
……
時間一晃過去半個月,這天江浩來到辦公室,就聽同事們正在談論著什麼新型雞瘟的事情,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端過去湊到眾人跟前問道:「你們在談論什麼。」
「厚生省剛剛發來通報,說帝國各地同時爆發了雞瘟,情況非常嚴重,一家下令讓各家醫科部門加入,共同對付這場雞瘟。」一個同事說道。
「怎麼沒有在報紙上看到。」江浩好奇問道。
「還不敢公佈,怕引起民眾恐慌,不過看報告上說,這次的損失真的很大,幾乎是全國性的爆發。」
江浩喝完水,拿著自己的公文包來到實驗室,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