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侮辱他們的人格。
“戰馬得了多少?”
楊國柱趕緊轉移話題,心裡多多少少有些鬱悶,自己努力了幾十年都毫無改觀的一群饕餮巨獸,竟然現在主動改了臭毛病。
“獻賊的戰馬太差,撞死的很多,還有不少跑了,我們就帶回來六百。”
“六百?也不錯了!好好餵養!”
楊國柱對騎兵有執念的,當初在西石門,要是有騎兵,估計就不會那麼慘了。
那一戰之後他欠了曹變蛟一條命,簡直奇恥大辱有沒有?
“大帥放心,騎兵的戰馬吃的比我們都要好,你看看如今我們的戰馬一匹匹都是神駿異常的,之前的孫可望的戰馬都要吐泡了,我們這邊一點問題也沒有。”
“就是就是,大帥,就戰馬耐力而言,我們已經超越建虜了。”
楊國柱心裡面也有些小激動,黃龍豆大量餵食的戰馬確實非常強壯,這也是他一千騎兵就敢對戰孫可望三千騎兵的原因。
沒有這份底氣,一千砍三千就是找死。
“好了,都各司其職,張獻忠這一次只是試探,真正的大戰或許馬上就要開啟了。”
“明白!”
耗費一日時間,孫可望趕回襄陽,見到了張獻忠。
“義父!”
“失敗了?說說過程越細越好。”
孫可望見張獻忠並未怪罪,鬆了口氣,在佛像前找了一個蒲團,跪坐在那裡。
“義父,我帶領大軍……”
張獻忠聽到開花彈之時,神情就變了,作為農民軍頭領,他如何不知道這炮子的可怕。
“你是對的,在火炮和開花彈面前,攻城就無異於找死。”
“義父說的不錯,但楊國柱的軍隊遠不止如此……”
五十步箭矢無法穿透的玄甲?
張獻忠再次被震驚了,騎兵優勢是速度衝擊力,劣勢就是防禦不太行,穿的太重戰馬承受不了,穿的太輕,防禦太差。
“這是解決了千百年的難題嗎?”
“楊國柱的騎兵確實很怪異,不使用弓弩,對撞前也不採用弓箭破陣型策略,而是成片成片的撞擊過來。”
孫可望每每想起那一幕都感到恐懼,密集的陣型,他們撞上去就宛如撞在銅牆鐵壁之上一般,頭破血流。
自己手下的騎兵,基本上第一次撞擊就落馬了,鋒利的馬刀揮舞,一個個老營倒下。
“義父,楊國柱手下騎兵戰馬的耐力也遠遠好於我們,五十里他們的戰馬似乎並未減速,這一路上被追殺的老營遠比第一次衝鋒死的多。”
張獻忠手裡的佛珠串都停止了轉動,慈眉善目的張獻忠此刻也變得有些猙獰,楊國柱都已經強大如斯了,王寧的寧安軍又會強大到什麼樣?
毫無疑問寧安軍會更加強大,獻軍根本不可匹敵的強大。
“傳令,徵集船隻,南下武昌。”
襄陽位置很好,可比不了武昌的,江漢平原此時還非常富有。
“是義父,襄陽交給何人鎮守。”
好地方自然不能放棄了,再說此地乃是遏制北面楊國柱的最佳位置,要是放棄,楊國柱南下,獻軍就要陷入夾擊了。
“交給定國駐守。”
張獻忠挪窩了,讓不少準備看戲的人下巴掉了一地,這是連打都沒有好好打一場的。
瓜子都賣好了,就給看這個?實在大跌眼鏡。
懂行的大明官軍卻慌了,張獻忠這是要穩抓穩打啊!
流寇之前一直在遊走,無非是停下就會被官軍抓住,正面幹不過官軍。
可現在準備佔領城池了,這就說明官軍已經打不過流寇了,流寇不需要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