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小倩的計劃本身就具有很高的風險性,而我也根本不可能完全跟著她的腳步走。其實這個女孩本身並不壞,她有那麼多的心機,是因為她考慮的不只是她一個人,而是整個火鳥幫的利益。她利用過我,雖然我也得到了好處,但是差點連命都沒有了,人總是要長記性的,對吧?”
雪冰魂嘿嘿一笑,說:“我還以為你一見到美女,就什麼都忘了呢。”
我很嚴肅的說:“其實我覺得房間裡挺熱的,你們幹嘛都把浴衣穿得那麼嚴實?我覺得這樣對身體不好。”我看得出,她們差不多就要暴走了。不過雪冰魂,李莎和黎雅都還是比較能夠沉靜的人,對我這種猥瑣的言行她們似乎也有免疫力了,倒是蘭若淅什麼也不說,直接提著桌子上的茶壺,把一壺涼茶水直接倒我頭上了,說,熱是吧,給你降溫。另外那三個傢伙則事不關己的看熱鬧。
我也懶得去擦身上的水了,回頭再泡一回溫泉吧,等她們都睡了,我再叫莎莎陪我一起泡。
這裡面雪冰魂我們還沒到那一步,小蘭是身體過了那一步,感情還沒有到,黎雅雖然感情和身體都過了,但是還比較羞澀,這裡又還有其他人,她鐵定是不肯陪我的。
其實我也沒有太多的想法,畢竟,這時候我的心裡還是被一塊巨大的石頭壓著呢。既然明白自己和高空走不到一塊,也決定了要跟著林森那條路走下去,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將要面對的環境會非常的險惡。好處就是,心裡不那麼煩了,有恐懼,有不安,但是不煩躁。
言歸正傳,小蘭說:“我現我們老闆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氣色很差,每天都要打兩針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也沒有看到過的藥。但是,她的精神很好,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和睡覺所需要的半鐘頭之外,都在實驗室工作。他們和日本的一個製藥公司合作,但是我們老闆是絕對的主力,幾個日本的科學家都聽她的。只可惜他們到底研究什麼,我就沒辦法打聽到了。”
我一直在想,“極樂淨土”這種毒品現在可以肯定是和那個血斑鬣有關的,可是它們之間的關聯到底是什麼呢,對我而言,還是一個謎。我曾經很猥瑣的想,會不會毒品是從血斑鬣那個死蜴的生殖器官裡排洩出來的東西提煉的,但是後來我否定了這個想法,要那樣的話,得要多少隻死蜥蜴才能滿足現在的毒品市場啊,就算再怎麼稀釋也不夠吧?而那個死蜥蜴,目前為止就是見到一隻活的都巨難,就算見到了,要逮住它不死幾個人恐怕也很難做到。
那個中興的公主魏淅,我上次見她的時候,她的手上就有一些紅斑,那時候我就覺得她病得不輕。她用的藥,會不會也和那個死蜥蜴有關呢?
黎雅問:“你說她每天都要打針,怎麼會放你的假呢?”
蘭若淅回答說:“因為她哥哥把她接走了,她如果不做實驗的話,可以在一段時間內不打針的。”
我趕緊問:“她哪個哥哥?”
蘭若淅扁著嘴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不是說過我不能隨便打聽什麼的嘛。”
黎雅說:“應該不會是晉有志,他從來都不承認有這麼一個妹妹,而且以他一貫飛揚跋扈的作風,魏淅肯定也不會跟他走在一起。晉有為倒是走的親和路線,但是他的女兒都有魏淅這麼大了,私交上我想他們也不大可能走得到一起。”
我說:“那就有可能是老三晉有康,這和我們要走的棋倒也有些殊途同歸。不過,我怎麼都覺得似乎隨便走一步,都有可能踩到地雷啊。不管了,你們四個人要不要打麻將的,或,睡覺?”我很想風騷的問一句,有沒有誰要和我一起睡的?不過那樣太不低調了,和我一貫的作風不能吻合。
得到的答案當然是各自睡覺,確定了明早(其實已經只有兩三個小時了)離開的順序是李莎、雪冰魂和蘭若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