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地天堂鳥全買了,然後抱著花在廣場上喂鴿子,我想我就知道你在找我了。然後我就會想辦法聯絡你的。”
我點了點頭,這種方式雖然老套了一點,不過倒也挺浪漫地。不過我又想到了一件事,問:“把花店裡的天堂鳥全買了要多少錢?”
李莎壞壞地一笑,說:“幾百塊到幾千塊不等吧,看你的運氣了。憋苦著個臉,為自己心愛的女人買花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說完,轉身擁抱了我一下,我們很深情的接吻,然後,她就乾脆利落的走了。運氣不是那麼可靠的,不過我相信拿出我在菜市討價還價的功夫來,我把買花的錢限制在500塊錢以內,我覺得還是很有信心。雖然說浪漫很重要,但是我這個人總的來說還是比較實際的。
李莎走了以後,我抱著那副巨大的照片,沒有敢再開啟。那一刻,我的心全是一片沒完沒了的柔軟。儘管過後想來很肉麻,但是在天亮以前的一兩個小時裡,我就是那麼抱著那副照片默默的流淚。
我知道這很裝逼,但是,這樣的裝,我想每個男人都不會拒絕的。
六點半,天其實還沒有亮,雪冰魂和蘭若淅準備先行離開了。蘭若淅還迷迷糊糊的靠在門邊上,看起來恨不得自己站著也能睡覺。雪冰魂就比她精神多了,黎雅也過來了,看來她們先前都是在給我個李莎留出空間。
雪冰魂說:“過陣子我要帶隊出去參加演習,如果那個時候你需要什麼支援的話,不用直接打電話給我,也不要透過我們長走正式的程式。你和我隊裡尉以上軍官都很熟的,到時候不管是誰留守,你都可以直接去找他。如果是他們那裡搞不定的情況,時間又來不及找林森回來,你就直接去找軍區作訓科的高階參謀廖寂中校,他是我哥。你告訴他你是誰,我會事先幫你安排好的。”
我點點頭,雪冰魂這時候出去演習對我來說確實是個損失,雖然我和她都不可能調動基地裡的部隊,但是不走正式的渠道,有的事情不是沒有擦邊球可以打的。不過我有點奇怪,怎麼她哥和她不是一個姓呢?
這個問題,雪冰魂的回答是,我哥跟我媽姓。
嗯,他們家倒是還很特別的。
最後剩下的只有黎雅了,我們從溫泉結賬出來,雨還沙沙的下著,這樣牽著手在樹林子裡走,那就是談戀愛的人最喜歡做的事情。我們準備搭雨山區最早的一班公汽回城,想到都市裡各種各樣的陷阱,我真想永遠都不要走出這片樹林。
我緊緊的握著黎雅的手,說:“小雅,你可不可以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黎雅問:“哪怕在你身邊還有別的女孩的時候嗎?”
我說:“我知道這的確很猥瑣也很貪心,也很對不起你。可是,不管別的女孩怎麼樣,沒有你的話,我覺得我這個人都是殘缺不齊的。”
黎雅沉默了很久,說:“先把眼前的路走過去吧。”也許她只是不忍心完全的拒接我,就像當初的肖一樣,給了我一個根本無法確定的,渺茫的希望。她連“再說”都沒有說,但是,我也明白,我不能再奢望過多了。
回到市區,我剛剛把手機開啟,大力哥就打電話來了。大力哥在電話里語氣非常不善的說:“你死到哪裡去了?我不是告訴過你要24時開機嗎?你還把電池都下了!”我日,這物件連監聽我的電話都毫不隱瞞,這是把我當成什麼了?
儘管王大力用這樣極度囂張和跋扈的態度對我,我卻還是很小心的陪著笑回答說:“不好意思王局,剛剛和小三一夜,我要是關機,老大那裡不好交代,下電池的話她打過來就是無法接通,我好扯謊一些。”愛信不信吧,我也只能這麼解釋了。這聲王局一喊,我就知道,從此,大力哥這三個字對我來說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