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助懼和彷徨。就算她的身體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她的精神也一定處於崩潰的邊緣。
要是她前面再有一座年失修的房子,她顫抖而別無選擇的走進去……那會是一出很精彩的驚悚片。
她的電話大是在撞車的時候遭到了損壞,之前一直保持不斷的通話現在已經中斷了。裝在她身上的竊聽器倒是還在工作是,除了深夜裡大雨中一個女人斷斷續續,微弱無助的哭聲以外們什麼也聽不到。而在這樣的時候,這種哭聲挺起人寒磣得慌。
“不這樣,”黎雅說:“我和婷婷開車過去,我們都是女人,她應該比較能接受我們。如果她受傷不重的話,也許會請求我們把她送到雨山區去。”黎雅是個女人,而且,歸根結底是個善良的女人能夠把善良和工作結合在一起,已經是比較難得了。我很難拒絕她,而且,萬一梅玫在這裡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們的工作也是白忙一場。
我行,就按照你說的去辦。然後,王靖和薛非龍就換到了我們這輛車上,黎雅和範倫婷開著另一輛寶馬x5過去了。我們則還是遠遠的跟著。
黎雅直接就告訴梅玫她們是警察問玫需要什麼幫助。也對。這種荒僻地地方。又是這樣地雨夜。與其編一個身份讓梅玫去猜測和防備。倒不如直接說她們是警察。黎雅很輕鬆地就展示了她地親和力玟告訴她說自己出車禍了。但是她現在有急事兩位警官把她送到雨山區去。
這時候範倫很糾纏地說。你現在需要地是治療有。我們要讓交警隊地同事來測一下你地酒精度有沒有標不起。可能還要你和我們回去錄一份口供。
梅玫就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我們隔得老遠都可以聽到她地喊聲。甚至不得不趕緊把耳機摘下來。
梅玫喊道:“我不需要什麼治療!我也不跟你們去錄什麼口供!我討厭警察!要是你們不願幫我。就讓我去死!讓我去死!我討厭你們。討厭高空和楊康。我討厭全世界所有地人!”她那是典型地女高音。不去唱美聲而去當兒科醫生實在可惜了。喊完之後。她就生氣地扭頭走了。一瘸一拐地。
黎雅開車跟了上去。說。好吧。我們送你去雨山區。什麼都不需要你做。身為警察。黎雅這個話說得非常地沒有原則。但是作為一個女人。也許這時候她很能感受梅玟地心情。但如果我是梅玟。我就不會把自己逼到這種死角。和楊康地戀愛沒有結果又怎麼樣?和高空地婚姻不幸福又怎麼樣?作為一個完全能夠養活自己。又很有姿色地女人。我可以活得更瀟灑。也許也更墮落一些。所謂人生短暫。何不及時行樂?
當然。我不是梅玫。我也很俗。
梅玫接受了黎雅的幫助,
們的車。在這個黑暗而冰冷的雨夜中,這個孤獨的腔的悲傷,完全不顧自己的傷勢,堅持要完成她的舊情人交給她的事情。她是如此的倔強,也許,她要完成的不是某個具體的事情,而是自己無法釋放的某種情懷。在這個世界上,總有很多東西是我們不能理解,也無法體會的。
到了雨山區以後,梅玫帶著一身的血和傷,在公用電話亭撥通了陳菲菲,也就是楊康的電話。楊康連最基本的關切和心痛都沒有,先問的是東西還在不在,然後就問有沒有人跟蹤。
梅玫似乎沒有生氣,她只是笑著說,你放心,東西我給你帶來了,我是搭一輛貨車過來的,我想應該沒有什麼人跟蹤。
陳菲菲就問,貨車司機是男的還是女的。
梅玫說,女的,有什麼問題?
陳菲菲呵呵一,說,沒有。我想要是換成男人,面對你的時候恐怕會忍不住要犯罪的。
梅玫冷冷的說,是嗎?可是忍住了,你從來都忍得住,即使在你還是男人的時候。你快點過來拿東西,我受了傷,要趕緊去醫院。
我想梅玟是陳菲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