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餓著了。我那麼擔心你。你……你竟然跟我說你跑到了遊樂園?!你是看著我這幾天對你和顏悅色地皮癢癢了是不是?”
我忍不住笑了,說:“肖你老是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好像我們是兩口子一樣,而且還是很多年了的那種。”
肖咬牙切齒的說:“我說過了,不許連名帶姓的叫我!誰跟你是兩口子啊,你做夢去吧你。”她說完就掛了電話,看來真的非常火大。
我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心中突然冒出一種非常狗血的情緒,問:“小,我叫的是小不是肖哦。要是以後你都看不見我了,會不會難過?”
肖頓了一下,問:“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道說本大美女還不夠漂亮,你還想去找別的女人啊。”
這話……我嘆了口氣,說:“我現在有任務。”
肖立刻就急了,連連的追問:“有什麼任務啊?你還在養傷啊,你們頭是不是人啊!你的任務是不是很危險?你不會出什麼事吧?你不要嚇我呀!”
這些話聽得我眼睛溼溼的,看來她是真對我有感情了。我看到李莎那裡已經結束,就要走下來了,就說:“沒事。你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可能晚點回來。”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說真的,我還沒把她推倒,要是這時候掛了,那我絕對會很冤,因為我有過機會,但是我沒有把握住。而且就算我已經把她推了,我也還是希望自己活得更久一些。要不,趁現在李莎沒有什麼動作,我趕緊跑吧?
李莎她們過來了,月光看著我說:“牛牛,你怎麼不去玩?在遊戲裡你可是比誰都瘋啊。”
遊戲裡瘋,那也只是佔些口頭上的便宜罷了。我現李莎看了我一眼,心裡頓時跳了一下。其實會不會我想太多了。她還說過她喜歡我呢,要想殺我有的是機會,不用等到現在了。她當時甚至都沒有走遠,在我病得人事不省的時候給林森打了電話或者了簡訊,要不然就算她不殺我,我那兩天沒人注意,說不定病也病死了。
這麼一想我又稍稍放心了一些。我甚至想,她也許已經不做殺手了。要是她現在過上了正常的生活,也許我還可以邀請她過來合租,我和肖那裡不是還空著一間房嗎?但是她始終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這讓我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晚飯還是低調請的,在一家很有歷史的西餐廳。從外面看上去餐廳有些舊了,但是據說真正懂得品味的人還是會選擇這裡。低調似乎怕我們會不自在,還一再解釋說他請我們到這裡吃飯絕對不是為了顯擺,只是這個餐廳他們家有股份,不用花什麼錢。可是這麼解釋反而更像是故意的了。他有些急,越解釋不清。
靠,顯擺又怎麼樣。反正又不是要我掏錢,我才不會介意呢。至於那幾個傢伙會不會介意,關我什麼鳥事。
低調看來真是個小凱,能擁有這家西餐廳的股權不是光有錢就能辦到的事,那需要一種底蘊。不知道他們家跟中興比起來算什麼級別。低調這個人不錯,不裝逼,吃飯的時候不但很費心思的招呼幾個mm,也沒有忽略我和石頭。在遊戲裡我對他就很有好感,現在看來在現實裡我也對他頗有好感了。
所有的跡象都表明,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生了。
李莎中途和月光一起去過一趟洗手間,除此之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我堅信我沒有認錯人,但是對於她現在的身份有點疑惑。到我們要走的時候餐廳裡進來了一個款爺,堂而皇之的左右個攔著一個漂亮而且年輕得可以做他女兒的mm。這種人是典型的暴戶形象,講話粗聲大氣的,手也一直拍在兩個mm的p上。低調看到他的時候很是皺了一下眉頭,但是不得不親自走過去招待他。而他牛逼哄哄的用拍mmpp的手拍了一下低調的肩膀。
我看得出,低調都快要哭了。看來有錢人也有有錢人的苦處,算了,我就這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