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所以我就敷衍她說:“沒什麼。是一些民事訴訟地舊卷宗。還有一些販賣私鹽地。都是一些程式化地東西。沒有什麼文學價值。最多也就是用毛筆寫地。嗯。那時候地人毛筆字寫得真好。”
肖蒙用她地眼睛認真地盯著我看。老實說。那雙眼睛有點勾魂。但是很快我又覺得那只是因為我自己猥瑣齷齪。那雙眼睛大而明亮。黑黑地。而且非常溼潤。像秋天地陽光下那種清澈到了極致地潭水。古人說地一剪秋瞳。大概就是說地這樣地眼睛。我地心怦怦直跳。雖然我知道她絕對不會對我有意思。可我還是禁不住滿心狂跳。同時我貪婪地盯著她地眼睛看。如果她是美杜莎。那一刻。我也可以轟轟烈烈地變成一個石像了。雖然這有悖我庸碌無為。混吃等死地人生理想。
肖蒙把連朝我湊近了一些,近到我幾乎可以聞到她鼻子裡撥出的空氣了。她鼻子裡撥出的空氣也有一種淡淡的花的香氣。是什麼花呢?紫羅蘭?鬱金香?薰衣草還是香水百合?好像又都不是。我差一點就記不清我是什麼人了,我差一點就想什麼都不管不顧,為她傾倒為她癲狂了。
可是這個時侯她突然把頭收了回去,一字一句的對我說:“你,說,謊,了。”
真要命啊,在你幾乎要以為人品爆,中了大獎的時候,對方突然告訴你,你的彩票剛剛過期。又好像你在夢裡和某個女明星成就好事,就差一點登頂的時候,辦公室大媽的聲音突然從手機裡伸出一隻手硬生生的把你從夢中扯出來。那種巨大的落差簡直讓人崩潰。你抓狂,你憤怒,可是什麼都無濟於事。
這個妖精太懂得利用自己先天的優勢了,我長大著嘴巴坐在那裡不說話,就好像一隻了情卻得不到滿足,正鬱悶的吐著舌頭的狗。她剛才明明在挑逗我,繼而又**了我,可是我還想再被她**一次。因為在我看來,我甚至都不值得她挑逗和**,所以這樣的際遇應該再品嚐一次。
肖蒙再一次說,“你說謊了。”她的表情相當的認真嚴肅。可是這話聽起來卻似乎充滿了別樣的意思。好像我是她的什麼人,被她抓住什麼把柄了。然後我現有很多雙眼睛向我投來一種毫不掩飾的鄙視,好像都在說,天,你也配。
我趕緊討好的一笑說:“這個,警隊是紀律部隊,就算我知道什麼,沒有經過上級的批准,我也不能告訴你的。”
“那麼算了。”肖蒙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變了臉,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女人真是說變就變啊。她剛才明明表現出了強烈的好奇心,突然就似乎毫無興趣了。其實她要是再跟我多說幾句話,哪怕再給我一個媚眼,說不定我就招架不住把我知道的什麼都說出來了。我現我這種人絕對不能去當地下黨,嚴刑拷打我鐵定頂不住,美人計那就更不消說了。所以,我現在什麼也不是。
不過我這個人有個好處,那就是很清楚自己是什麼貨色。我在肖矇頭也不回的離開的時候有那麼一點後悔,後悔自己太繃了。可是回到家以後,我就很清楚的認識到我和她之間的差距,我覺得能和我大學時代的夢中情人約會一場我就已經賺了,何必還要想更多呢?再說了,我的話沒說錯,我們是有紀律的。我的人生理想是混吃等死,如果我做了什麼事情導致我的人生理想破滅的話,又有誰會來幫我呢?
所以我很快的將這件事忘了個一乾二淨,在優酷上搜了一些搞笑影片哈哈大笑了一番,然後玩了一個前陣子下載了還沒來得及玩的**遊戲,然後不過癮又調了一些精彩小電影看了自我滿足之後,洗澡睡覺了。
我的睡眠質量很好,基本上是一挨枕頭就能睡著,而且從不做夢。當然,青春期的時候除外。
………【第九章 流鼻血啊……】………
但是這個晚上我做夢了。我夢見的不是肖蒙,而是一雙動物的眼睛,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