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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那時候魏淅還沒有被老晉領回去,可能還在哪個高中裡為考大學奮鬥呢。不過,因為她在這方面的天賦,以後這個研究所可能就會由她來主管。相對中興的其他產業來說,研究所目前還是比較冷的,但是展的潛力很大。晉家老大和老三都很寵她,不知道除了哥哥對妹妹的寵愛之外,是不是也還有別的因素。”

我說:“這還用說啊,很明顯這就是一種迂迴策略嘛。明知道老頭子寵著這丫頭,就算她在關鍵時刻出於身份起不到關鍵作用,但是在老頭子那裡還是可以掙一點分數的。而且你也說了,研究所潛力很大。她那個表哥又是怎麼回事?”

肖蒙又側過了身來。不過很警惕地看著我。要是我有什麼動作。她肯定又轉回去。這就像個遊戲。我覺得很有意思。

“那個表少爺叫孫定。”肖蒙說:“一個很老土地名字。人只有二十八歲。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地高才海歸。是魏淅姨媽地兒子。在晉傢什麼也算不上。在美國學地也是生物學。所以和表妹魏淅走得很近。他自己手裡有一個小製藥廠。價值也就幾百萬地樣子。”

幾百萬還也就?我看了看肖蒙。老實說。我還不知道她什麼家世呢。

肖蒙看出了我地心思。笑一下說:“我這個‘也就’是相對他們晉家和中興集團來說地。”她頓了一下。憂傷地看著我說:“其實我本來不應該姓肖地。這是我媽媽嫁給了現在這個丈夫之後給我改地姓。我從小。就沒有見過我地親生爸爸。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而後面地這個爸爸。其實我也沒見過幾次。他定期地拿錢給我們母女。錢倒是不少。可是我知道我媽不是唯一一個拿他錢地女人。”

她說到這裡眼睛就紅了。有一種叫做淚水地東西沿著她地眼角滴落到床單上。

這就是她如此要強地原因嗎?她沒有說她地親生父親是和她媽離婚了。還是出於別地什麼原因消失了。她不說。我當然不方便問。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就說:“沒準是你老媽忽悠你的,很多老爸老媽都喜歡在孩子小的時候騙他說他是撿來的。”

肖蒙不相信的看著我,問:“會嗎?”

我說:“我老爸就一直忽悠我,說他多麼多麼的優秀,當年老媽費了很大的勁才從萬花叢中追到他。事實卻完全相反,我媽說她當年根本就是被牛屎矇住了眼睛,不明不白的就嫁給我老爸了。我老媽才是個很優秀的人,所以,在我念完初中那一年,她對我老爸忍無可忍,離婚了。我之所以這麼挫,完全是朝我老爸,要是我有我老媽十分之一的遺傳,我就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肖蒙說:“你太惡劣了,竟然這樣說自己的爸爸。你自己挫就自己挫吧,還怪自己的爸爸,有你這麼不孝的兒子,你爸爸也夠可憐了。”

我嘿嘿一笑說:“我老爸對此供認不諱。不信到了我家你自己問他好了。”

肖蒙有點惱怒。她大概對父愛很嚮往,所以對我這麼說我老爸很不滿意。之後她就轉過身躺平,不怎麼理我了。我也躺平了身子,現在去招惹她是不明智的。再說我也在想別的事情。肖蒙有可能只是把中興的那一家子當作了八卦來看待,但是我有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中興在我們市的勢力這麼龐大,我就不信晉儒愚那個老頭完全憑藉光明正大的手段就足以打下並維持這樣一個江山。說不定,肖蒙一直追著不放的那個案子,和他們也有點關係呢。

比如說,那個什麼極樂一號,說不定就出自中興的研究所。當然人家的目的可能只是出於醫學上的,鴉片的本質還是藥材呢。

我知道這麼想沒有任何的根據,但至少我有想象力啊。

第二次停車吃飯之後,夜終於來了。美妙的夜神啊,我謳歌你,我欣賞你,你給了這個不安全的世界足夠的掩護。

我和肖蒙有一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