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一套盜版光碟吧,裡面還有許多是**的。直接拿錢,那也沒有多少可拿。
肖濛替我解決了這個問題。她把自己剛買來還沒用地一個sony地錄音筆交給了我。還振振有詞地說:“抵制日貨嘛。你說地。我相信老人家一定比我們更能正確對待這樣地階級敵人地產品。”她買地東西一般都不會便宜到哪去。同樣是錄音筆。也有300多地。但是她這支不管是外觀還是效能。至少也得一兩千。我老爹要錄音筆絕對沒用。但至少這算得上一件像樣地禮物。
我說:“我怎麼說。兒媳婦給你地禮物?”
肖濛伸過手來就想把錄音筆搶回去。我忙說。開玩笑地。你也不用這麼急著表現吧。真是地。多少考慮一下別人地感受好不好?
我家住在縣一中地教師宿舍裡。那還是我媽當初留下地房子。我老爹在公安局上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也運算元承父業。我對小強說過。我們家有親戚在派出所上班。事實再次證明。我真地是個很誠實地人。
但是。都這麼多年了。我老爹依然只是一個普通民警。甚至警銜都比我低。不是沒上去過。後來又被降下來了。我只告訴他我在大城市找到了一份吃皇糧地工作。沒敢說是警察。我怕他會受到嚴重地刺激。主要是因為我警銜居然比他高。
好在去年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光榮退休了。光榮不光榮那就算了。反正他退不退休。在別人眼裡都沒有多大地區別。我給肖濛說。我各方面都朝我老爹。她現在信了。
老爹接我電話的時候我還不知道肖濛要來,所以他看到肖濛,聽到肖濛甜甜的喊一聲“伯父”的時候,不加掩飾的就對我擠眉弄眼的說,比你媽強。但是肖濛覺得我老爹很不錯,噓寒問暖關心無微不至,還燒得一手好菜,我才現原來這也是遺傳。但是,為什麼沒有更有用的東西呢?
晚上我和老爹住一屋,老爹好像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我和肖濛肯定沒到那一步。這很讓我絕望。當然了,我們父子倆對這個問題心照不宣,只是表現出很想好好聊聊的樣子。臨睡前老爹卻說,這都到我們家了,乾脆,你還是生米煮成熟飯,別讓她跑了,大不了,今晚我回避一下,不用最狠的這一招,我看你把不住她。
我吐血,有這樣的老爹嗎?
我沒有對肖濛撒謊吧,我這麼猥瑣,不是沒有原因的。
後來我和老爹不知道聊起了什麼,時不時的哈哈大笑起來。更嚴重的後果是,老爹提出了兩瓶都揮了一半的陳年老酒來,我跑到廚房裡熱了剩菜,又喝又笑的折騰了大半夜。這種感覺很爽,我們不像是父子,倒像是一樣猥瑣,一樣落魄的兄弟。其實我還在讀小學的時候就老爹就偷偷的讓我喝酒,然後我們一老一小瘋子一樣的跑到河裡洗澡或者捉魚。我媽起初覺得不可思議,到後來終於對我們父子絕望,走了。對她來說,這場婚姻只能是一個錯誤,撇下我們父子絕對是解脫,我們知道,所以我們都不怪她。
第二天我和老爹一直睡到了中午,我頭昏腦脹的起來,肖濛抓住我的手可憐巴巴的說:“你怎麼才起床啊,我餓壞了。”
我也餓,我知道我老爹也餓,冰箱裡有他為了我的到來準備好的存貨。但是我很不講義氣的丟下了我老爹,帶著肖濛上街去吃小吃。肖濛高興得要死,一條老街走下來,她的小肚子都鼓起來,像懷了三個月的樣子。雖然冬天的衣服厚,別人本來是看不到的,但是她因為吃的太撐,不得不一隻手拉著我的手走路,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不用說了,我接受了很多複雜的目光,嫉妒的羨慕的悲憤的惋惜的鬱悶的……等等等。
我只能帶著肖濛往人少的河邊散步,我給肖濛講小時候老爹就教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