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有勢有小蜜再等死,不是更爽嗎?雖然有錢有勢對我來說貌似還很遙遠,但是我這個人挫歸挫,感覺上還是有點女人緣的。
這個自我認識讓我心情愉快,我當然也不會認真的去思考這個認識究竟有幾分可信性。人呢,要懂得不要為難自己,不是嗎?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四點多了,肖濛的門關著,我想她應該是在睡夢中吧。我們搬到一起之後,其實也沒有真正見過幾次。就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如花,搞得我的生活黑白顛倒,內分泌失調。天亮以後我回來肖濛去上班了,天黑以後肖濛下班回來我又已經出去了。我們見不了面,不過我會在白天睡醒之後給她弄上一些飯菜放在微波爐旁邊,留下字條讓她自己熱來吃。肖濛也會在我門上貼兩張字條寫上什麼今天很想我啊,臭流氓怎麼又不回家之類的撩撥我的話,她一向如此,倒是不用太當真。
如果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下去,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一定要有什麼重大變動的話,我希望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們把兩張床拼做了一張。太驚險太刺激的就不要了。我不知道肖濛在電視臺幹得怎麼樣,但是我希望她趕緊忘掉那個該死的詭異的案子。我曾經打算好好的調查一下,但是一般來說,我下的決心都維持不了多久。
其實這個時侯我反而沒有什麼睡意了,我坐在沙上抽菸,正在考慮回自己的臥室上一上很久都沒有上過的網遊呢,還是搬一張凳子很裝逼的等著看光陰湖上的日出。這時候肖濛拉開房門出來了,大概是上廁所吧。
就像我很多時候都忘記了我和一個大美女同居了一樣,肖濛肯定也時常忘記她房間隔壁還住在一個猥瑣男的事實。當然,她似乎沒有裸睡的習慣,但是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絲質的吊帶睡袍。一般來講女人睡覺到時候是不會戴罩罩的,透過絲質的睡袍,我能清楚的看到裡面那兩座山峰的輪廓,甚至頂端的兩顆紅豆狀的突起,更讓人飈血的是,她有一條睡袍的帶子都滑到肩膀下面了,足足露出了一片雪白的香肩和大半個渾圓挺拔的山峰。
肖濛迷迷糊糊地。也沒有注意到我。徑直走進衛生間去了。我坐在沙上。口乾舌燥。褲子裡早就支起了帳篷。那一刻我產生了一種強烈地**欲。因為她甚至都沒有關衛生間地門。我痛苦地把手伸進自己褲子裡。付出了巨大地努力才壓制住了這個衝動。
那就是我上次摸到了但是沒有看到地地方啊。雖然我還是沒有能看清它地真實面貌。但是這種模模糊糊。半遮半掩地姿態。才真正是最誘人地。我要瘋了。這陣子忙著盯梢。我已經很久沒有幹過把手伸進褲子裡地勾當。這一次。很快。也許只是幾秒鐘地時間。我就把自己地手和褲子弄得一團溼了。
等到肖濛出來地時候。我坐在沙上大口地喘著粗氣。她這次現了我。先是愣了大約一兩秒鐘。然後就是一聲尖叫。朝她地房間跑去。結果還在地上摔了一跤。聽她痛得快要哭出來地聲音。估計摔得還不輕。我趕緊把自己地手在褲子裡擦乾淨了。跳起來開啟了客廳地主燈。說:“肖濛別怕。是我。”
肖濛從地上爬起來。堅決地逃回自己地房間。彭地一聲將門關上。過了半分鐘。她才又開啟門。探出一個頭來。說:“原來是你這個臭流氓!你怎麼會在我家裡?”
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說:“小姐。你大概忘了。這也是我家啊。”
肖濛大概神志已經清醒了。卻又咬牙切齒地說:“你有病啊。深更半夜地坐在客廳裡。還不開燈!”
我開著燈的,不過只是沙旁邊的一個小檯燈,她在迷糊中,完全忽略不計了。我擺了擺手,說:“不好意思,我才回來,沒嚇著你吧?”
“怎麼沒嚇著?差點給你嚇死了。下次麻煩你什麼時候回來先通知一聲,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哎喲……”她說著說著叫了起來,看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