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我盡力了。”
肖笑了笑。不知道是相信我盡力了。還是認定我根本不會認真去想那件事情。只是問:“到底什麼是Fd?”
我笑著說:“你那麼聰明。不可能想不到地。”
肖很無辜地看著我說:“我真想不出來。給點提示吧。”
我說:“好。第一個字呢。是武俠片里老和尚們常對那些大惡人說地一句話裡面地第一個字。”
肖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地苦?”
我擺擺手說:“不是。再想想。”
肖想了想,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地放?”
我說對了。然後我說第二個字嘛,是君子什麼什麼,小人什麼什麼的第四個字。
肖說:“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
我笑了起來。說,你在這裡面找出合適的兩個字來。
肖想來想去,說:“第一個字是放,第二個字是……蕩,你個臭流氓!”她終於把這兩個字聯絡了起來,臉也刷地一下紅了。她咬牙切齒的大罵了我一頓,然後有些好奇的問:“你想我那樣?”
我說:“不是。不過我們在那個的時候,也許那會增加很多情趣。要不,我們試試看?”
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些媚意,臉色也紅得很是嬌豔。用四個字來形容,那真是秀色可餐。而在我採取行動之前,我的兄弟已經鬥志昂揚的站起來了。儘管我連夜開車,身體處於極度疲倦的狀態,而且又遇上了這麼一樁離奇的案子,使我的精神也處於極度地緊繃狀態,但是我兄弟的鬥志,還是讓我很滿意。想起以前王靖耿耿於懷於我不但連叫小倩的兩個鍾。還接著又來了一次**那件事情。我甚至還有點小小的得意。
我抓起肖的小手放了上去,肖觸電一般把手縮回去。紅著臉說:“討厭,這麼快就變成那麼大一條了,真是天生的臭流氓!”
我說:“你就當做好事行不行?要不然,就會嚴重的影響我的身心健康,會讓我好不容易鼓起來的生活地勇氣就此磨滅,你不會想我變成一個毫無生氣,心如死灰,未老先衰的小老頭吧?”
肖就問:“那你想我怎麼做?”
這個態度非常好,好得有點讓我疑惑。不過我也不去管那麼多,滿腦子都是小電影裡看過的那些日本教育片裡出現的那些姿勢。讓她趴在座椅上,來個背後式會不會很刺激呢?還是來點什麼高難度的?算了,她在這方面的經驗幾乎是零,還是循序漸進比較好。我都yd得快要流出口水了,突然現肖一點都沒有寬衣解帶的意思。等我慾火焚身的伸出魔爪的時候,她有點幸災樂禍地說:“我剛剛現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說。”
都這個時候,她還想說什麼呢?
等我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了,她才不緊不慢的說:“我剛剛現,後面有兩輛黑漆麻烏地車子開過來了,說不定會是壞人哦。”
我:“……”
我真的無語了,有她這麼玩的嗎?
我微微抬起身子來,從倒車鏡可以看到,兩輛黑色地三菱帕傑羅V77已經開到了離我們只有兩個彎道的地方。一晃就可以過來了。車身在山勢裡一閃而過,我完全沒有來得及看清車牌。這條路車一直很少,突然出現兩臺越野車,肖所說的“壞人”存在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差點被她玩死了,就算那只是正常普通的過路人,讓他們圍觀我這副幾乎赤身**的樣子。那也是很衰地。
我一邊用最快的度套上了褲子,一邊更快的掀開了肖的裙子,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她沒想到我這時候還這麼流氓,尖叫了一聲,連滾帶爬的跑到後座去了。
我用最快的度穿好了褲子,卻並沒有急著把衣服也穿上,而是把兩支m9都拉上了膛,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