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我就真的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以她目前這種彪悍的作風來看,我好像就被她視為版權所有的某種物件,自己的東西還是不要損壞的好,但是別的人試圖染指的話,反正她又不是沒殺過人。
她絕對是有可能這麼做的。我覺得冷汗直冒,看來,我要是行為不檢點的話,還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了。
我舉了一下手,像提問的小學生那樣問:“那要是你長期不在,而我又確實很有生理需要。去找小姐可不可以?”
李莎看了我一眼,問:“你經常去找小姐?”
我立刻又很正派的說:“哪能呢?之前說那些話。只不過是為了分散一個未知地殺手的注意力。其實我根本不去那些地方,怎麼說我也是個公務員啊。還是執法機關地公務員,哪能知法犯法呢?而且,我現在大小算個領導,沒有去過,真的沒有去過。”我說得好像自己都信了。說真地,其實我也沒怎麼找過小姐。原來要找的話直接找小倩了,不過小倩早就已經不做小姐了,而且除了第一次在聖凰,她和我之間怎麼也不算交易吧?
10塊錢,要是她這種素質的小姐都這個價。我敢保證,很多家庭都要解體。
李莎也沒有揭穿我的意思,只是好像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給我說說。那些小姐都有些什麼服務?”
我繼續正派地說:“我哪知道啊,我又沒去過……”不過。看著李莎淺笑著,眼睛很勾魂的靠近了我。一條腿纏在了我的腿上,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襯衣裡的雙峰擠壓著我的胸膛,我立刻口乾舌燥,語無倫次地說:“就是,做那個事嘛。”
李莎一邊親吻著我的耳朵,一邊小聲的問:“她們怎麼做啊,我都不會,你教教我
我靠,我哪裡還顧得上去想她是不是故意在套我地話的。在這種狀況下,我身體地某一部分硬得像一根鐵棍似的,喉嚨裡像著了火,而我地手也不由自主的摩挲著她滾圓挺翹地臀部,喃喃的說:“怎麼教呢?她們會用身體的很多部分讓男人快樂,手啊,嗯,還有嘴啊,還有……”我的眼睛,落在了李莎襯衣裡面鼓脹的部分。
李莎妖媚的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有現過她笑得也會這麼妖媚。因為在我的印象裡,她一直很冷靜,比暗地裡喜歡八卦的雪冰魂更附和那個名字。但是妖媚就是妖媚,這種東西學是學不來的,得天生就有這種稟賦。我這麼說絕對不帶貶義,自古以來,真正稱得上妖媚的美女就沒有幾個。肖媚起來的時候像個小妖精,但是更多是一種情緒上的媚,在男女之間的這個事情上,肖始終是帶著一種令我痴迷的羞澀感的。
我看見李莎慢慢的抬起手,一粒一粒的把襯衣的扣子解開,一陣風吹來,襯衣掛在她的身上飄飄蕩蕩的,那對山峰驕傲的怒放在了我的胸前。我覺得我那把槍有種酸酸的感覺,只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要是這樣都爆了的話,我***就太丟人了。再怎麼說,我也已經不是一個初哥了吧?
但是,更致命的是,李莎在我胸前漸漸的,一點一點的矮了下去。就在恍恍惚惚之中,我感覺到我的那把槍被兩團富有彈性的,巨大的雲團包裹住了。而我低下頭去,看到的是李莎那種火熱,奔放,而又略帶挑釁的表情。雖然她的技巧還很生澀,可是,我還是迅的渾身顫抖起來,用力的按住她的雙肩。就在她的兩峰之間爆了,噴濺的粘稠液體甚至飛到了她的臉上。
李莎用襯衣把東西擦了,壞笑著說:“2比0了
我要瘋了,她這麼挑釁我,簡直就是要我精盡人亡很願意。就這樣死去比什麼都好,不用再有擔心,害怕,煩惱和苦悶。只有快樂,極度的快樂。簡稱極樂……
李莎重新把釦子扣好,笑著問:“你現在還想不想說,你根本沒有去過那些地方?”
“……”我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