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又問:“那你是希望自己給妹妹包紮呢,還是我來動手?”
這時候紅衣女孩臉色白得有些嚇人。一半是因為失血。一半是痛地。她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恨意。並沒有因為我拿著急救箱進來就有所改變。這倒也是。要是我肩膀上被人打了兩槍。我也絕對不會對那個開槍地人心懷感激地。看來想趁機收買一些小美女地心這個計劃算是失敗了。我把急救箱遞給了白衣女孩。她也不客氣地接過去。脫掉妹妹地外衣。幫她包紮了起來。
我很想建議她把毛衣和內衣也脫掉比較好。但是我只能站在一邊。問:“你們是三個人一起來地。還有一個呢?”
白衣女孩不回答我地話。因為隔著毛衣很麻煩。她不得不再把妹妹地毛衣也脫了下來。毛衣裡面是一件白色地棉內衣。也已經被血染紅了大半。她把傷口那裡地衣服撕開了一些。從急救箱裡拿出止血綁帶來纏了上去。
這樣盯著別人包紮有點無趣。要是夏天就好得多了。我回頭看了看黎雅。她很小心地戒備著。我們地耳機裡同時傳來李小杰地聲音。他已經大致地搜尋了一下學校附近。沒有現什麼可疑地情況。但是。這卻更讓我擔心。
我又回頭看著這一對雙胞胎。說:“做殺手沒有好結果地。不是被警方擊斃。就是任務失敗以後被自己地同伴幹掉。如果你們願意戴罪立功地話。你們地前途會光明得多。我知道你們是血紅玫瑰團地人。我也知道你們不會願意出賣自己地同伴。但是僱主就不一樣了。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僱傭你們來殺柳東地?”
白衣女孩回頭看了我一眼。冷笑著問:“你覺得你已經贏了嗎?”
我說:“那我不知道,但是現在開槍打死你們,然後說你們襲警我還是很容易做到的。”看到她那種輕蔑的眼神,我又說:“好吧。我知道你們不怕死。算我求你好不好。能不能多少透漏點訊息啊美女?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吃,你們幫我立功。我以後會經常去探監給你們帶好吃的,ok?那這樣,你給我一個足夠的理由,我可以放了你們。”
白衣女孩繼續專心的給妹妹包紮傷口,但是從她漸漸放慢地動作來看,她正在思考什麼。大約過了半分鐘,她轉過身,站起來說:“你讓我見到柳東,我就告訴你。”
靠,我搖頭說:“我可不敢這麼玩。”
白衣女孩二話不說就唰唰唰的把自己脫得真剩下貼身的內衣,說:“你也看到了,我身上什麼都沒有。我要是有本事快得過你的槍,也不會這樣被你們玩了。”
我說:“把衣服穿上吧,我可沒玩你。別把話說得那麼曖昧的。”我用眼神和黎雅交流了一下,她向我表示反對。但是我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反正我們也是坐在火藥桶上,不管怎麼小心,都未必能保證不爆炸,倒不如自己把火藥引燃了,是死是活再說。黎雅說我容易從一個極端走到另一個極端,也許吧,反正我現在覺得與其被一種緊張和猜測折磨,不如索性往前走一步,這就好像扎金花,我看到了她們兩張牌,現在也就是一個小對子,跟下去,可能會遇到一個豹子,但也可能只是小對子加一張雜牌。
至少,我可以保證如果這對雙胞胎見到柳東之後有什麼異動的話,我絕對來得及開槍將她們擊斃……儘管我不想辣手摧花。鑑於教室裡有孩子,萬一出現什麼情況會給他們幼小的心靈帶來創傷,我讓秦煙把柳東帶過來。我站在門口戒備著遠處,其實我不是很擔心狙擊手,這個小學校的位置已經是一個制高點,有茂密的樹木和兩臺停在門口地車遮擋著,並沒有什麼特別適合狙殺的角度。而近處。李小杰已經查過了沒什麼特別情況。
柳東很配合的和秦煙一起走到了教室旁邊的寢室,就是幾步路的距離,可是他每走一步,我覺得我地心跳都要停一下。我用我自己的身體,保證了柳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