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慣男人窩囊的樣子。我可以猥瑣,但是我不能窩囊。我要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著她的手央求她挽留她,那她可能立刻就走了。
我說:“這個地方不是說話地地方,你看,人開始多了。環境也開始嘈雜起來了。要不,我們回家去慢慢說吧?”
“家?”肖蒙看了我一眼,眼睛有點紅,吸了一下鼻子說:“對了,那是我們的家。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回去。”
我點頭,說:“那。我們到河邊走走吧。”河邊是很多談戀愛的男女都喜歡去的地方,也包括談分手的男女。當然,那些地段也常常有搶劫案件生,也許,會有不長眼的小毛賊找到我們頭上來。讓我們再次經歷一次風險,然後……靠,這太弱智了,我和肖蒙一起經歷地風風雨雨和生生死死。早就越了這些尋常的小男女遇到搶劫時那種考驗和感動。我如果指望在小毛賊面前保護肖蒙來挽留她,那也太侮辱她的智商和情商了。
究竟為什麼,我就一直往肖蒙要離開我的那個方向去想呢?也許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我們開車到了中興n號大橋附近,停好了車,沿著橋邊的休閒廣場走向河濱走廊。這條河濱走廊也是某一位市長引以為傲的政績了,沿著長長的光陰河兩岸,花費了很多人力物力,修建出來地這條河濱走廊,確實是市民們晨練,散步。消閒的好去處。岸邊種著垂柳,古典風味的路燈,很多地方還用鐵鎖木橋連線起來。晚上在河邊看這個城市的夜景,水面倒映的燈火和真實的燈火真假難辨,真的非常的漂亮。
肖蒙挽著我的手,這讓我又多了幾分希望。雖然我知道不可能指望李莎回來了,肖蒙能夠接受和她共處的結局。但或許,有另外地方案可以處理這個問題呢。再說,李莎就算真的回來了,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也未必就能昇華到什麼程度。說真的,李莎離開的時候我雖然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心痛得都喘不過氣了。可是李莎對於我來說,始終是帶著一種真假莫辨的感覺的,如果我和肖蒙在一起生活像是在夢裡一樣地話,我和李莎在一起比做夢還要懸。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堅決的表態,我曾經對肖蒙說過。在她和李莎之間。如果一定要做出選擇的話,我肯定會選擇她。至於李莎。我只要再見到她,知道她還平安。這個痛,我還是忍得下去的。
直到現在,我也還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但是,以肖蒙的驕傲,當她知道在她和另外一個女人之間,我還需要選擇的話,她已經不可能接受了。她是說過做大做小的話,可是,在當天晚上,她就說她做不到了。她那時候會那麼說,也只是激勵我恢復鬥志,把李莎找回來而已。
“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說什麼了?”我們一起沉默的走了很久之後,終於還是肖蒙先開口。她不但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微笑了。可是,我的心也更加涼了起來。
我言不由衷,而且避重就輕地說:“我在想,你大概是想告訴我,你還是決定放棄現在這個穩定地,但是缺乏刺激的工作了。呵呵,就我認識你以來,你已經換了很多次工作,這一次,又找了一個什麼樣地工作呢?”
肖蒙停下來,找到路邊的一張長凳坐下來,拍了拍她身邊地位置要我也坐下,說:“嗯,你的腦袋瓜子還是挺聰明的,我不得不說,你答對了。不過只有一半。先說工作的事情吧,你的確很瞭解我,知道我坐不住。其實,在這些日子,我一邊在公司上班,一邊在謀求一個真正適合我的工作。就在前不久,我終於找到了。我一直在猶豫,就是想到底該不該放棄眼前的生活。”
我嘆了口氣說:“我知道現在這樣的生活你過得很不快樂,我也知道你始終不會放棄自己的理想,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平淡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