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想沒用,她已經走了那麼久了,要是願意回來,早就回來了。”
秦煙就笑了,說:“很久嗎?也就是幾個月吧?你會覺得久,也許是因為你常常想著她吧。我不知道是不是沒個女孩都一樣,不過,就我而言,如果我不知道以後,那麼至少我也要曾經擁有過,不然我會很不甘心。黎雅師姐是個很傳統地女孩,她這個時候不願回來,可能是很怕自己會被當做一個替代品。並不代表,她真的決定徹底的放手了。”
我就問:“那你會不會覺得我這個人太花心了一點?”
秦煙說:“當然覺得。不過戀愛對於女人來說,本來就是飛蛾撲火,也只有燒成灰燼了,也許才真正不會再受到傷害。”
我琢磨了一下她的話,說:“你這是把我當毒藥,毒到她死心了,以後就不會再中毒了。”
秦煙說:“我就事論事而已。不過其實很少女人能真正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對於愛情,女人永遠比男人缺乏免疫力。有篇小說叫做《無愛再去做太太》,我想我現在可以嫁人了。不好意思,我今天好像說得太多了一點。頭你不會介意吧?”
我搖了搖頭,這個話題有點沉重。無愛再去做太太?我不是女人,我想我可能永遠也不會懂得女人那種心理吧。我只能轉移了話題,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北京?需要誰陪你去?”她現在完全是一個非戰鬥人員,雖然調查的資料說北京那個女孩沒什麼問題,但是,總要以防萬一吧。
秦煙說:“算了,現在隊裡本來就缺人。我是去送錢的,這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我想了下,說:“這樣,我跟林頭借用一下黎雅,讓她陪你去一趟。”我不是想讓秦煙給黎雅說什麼,我只是想她們互相做個伴。我在秦煙身上看到一種憂傷和孤單,我想黎雅也是的。而我,我會感到寂寞,但是我不會覺得孤單,也許像我這樣的人,反而能夠活得更簡單一些吧。我想,我所能做到的,就是這些了。
我給林森說了,林森要我自己給黎雅打電話。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有點怕給她打電話。在她調職以後我們很少聯絡,就是聯絡,她也總是以一種公事公辦的口吻和我說話。yy一點想,一個女人對你還抱有怨恨的時候,至少說明她心裡還有你。但是,我真不願意這樣。
雖然內心裡有點怕,可我還是撥通了黎雅的手機。我說,公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們吃飯地時候談。黎雅就問,公事電話裡說不行嗎?我說,也不是不行。不過反正大家都要吃飯嘛。不是我一個人,還有秦煙。
秦煙看了我一眼。做了個鄙視的手勢。這種招數是高中生用的,她應該鄙視我。
就連黎雅也笑了,說,好吧,既然不是你一個人。
秦煙當然還是很醒水的,吃飯吃到一半。把她的事說了,她就藉口有事先走了。
秦煙走了。我趕緊說:“她還要去訂機票,時間很緊。你們明天就要出。因為現在不是一個部門了,所以。林頭說要徵得你自己的同意,所以……”
黎雅沒說話。別過頭去看著窗外。窗外又下雨了,秦煙站在雨裡等了好一會才拼了一輛地士。受傷以後秦煙整個人清減了一圈,背影看上去很單薄。我看著黎雅,她也清減了不少,穿著制服看起來也很單薄。就連臉色,好像也比過去白了,是一種非健康狀態地白。這有點像言情劇,我覺得我們都不應該這樣。
我說:“要不你回隊裡來吧,我很需要你,不管是出於公事,還是出於私人的立場。”
黎雅終於轉過頭正視著我,問:“是因為肖走了嗎?”
我有點上火,說:“當然不是,不過你如果要這樣想,那就隨便你好了。我只想說,你是你,肖是肖。我知道我很混蛋,但是我只能說我愛肖,我也愛你。這是兩件事,並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