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一臉無助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我第一次來玩啊,我男朋友也不知道哪去了。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絡保安。”
夏雪很熟練的在電視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對講機來幫黎雅聯絡了保安。電視下面就有對講機,我們怎麼就沒現呢?然後黎雅就在沙上坐下來,說:“謝謝,那我就在這裡等了。我走了好久,腳都走痛了。”
夏雪笑了笑,她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只是用眼睛朝這裡面掃視了一下,然後對黎雅說:“那你就在這等著吧,我們再往前面走走。”
黎雅說:“別走了,我走了半天都找不到出路。”
夏雪笑笑說:“走走迷宮也挺有意思的。”她回頭瞪了樊濤一眼,兩個人就往另外一個出口走出去了。
確定他們走了以後。我和小倩才從藏身之處走出來,我忍不住問黎雅:“小雅,我是不是該重新認識一下你了?你的演技也挺不錯的呀。”
黎雅白了我一眼。說:“隨機應變而已。我以為。你會直接出來把他們帶走呢。”
我說:“我倒是想。可是。以什麼證據呢?小倩。要是我們從這裡帶人走。雲哥會不會阻攔?”
小倩說:“廢話。當然不行。來這裡地都是客人。而且這種客人都是很有身份地。怎麼可能讓警察把人帶走。何況。你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你是警察地。”
小倩地話提醒了我。我現在地身份並不是警察。我完全可以用一些非常規地手段。先查問夏雪和樊濤再說。我準備就這麼幹。但是。我忍不住還是多問了一句:“這個夏雪看起來對這裡很熟。她地身份只是個大學教師。靠她自己地經濟能力。不可能是這裡地常客吧?她和風雲散是什麼關係?”
小倩搖搖頭說:“那我就不知道了。雲哥這個人。屬於那種口風很緊地人。很難跟他打聽到什麼東西地。”
我抱著手。腦子在不停地轉動著。說實話。這一趟我真地沒有白來。基本上。我對那些自殺案已經有比較清楚地頭緒了。可以這樣設想。那些自殺者提到地“神主”就是今天這場祭祀地那個蜥蜴頭人像。他們自殺。是用自己作為祭品。祈求他們地“神主”賜予他們脫離俗世。皈依“神主”地恩澤之下。好像一開始。肖就往這方面聯想過。那時候。我還覺得她太文藝。太能扯了。現在看來。我也只能佩服她地想象力。
至於毒品,那就更好解釋了。因為自殺,尤其是自刎這種慘烈的自殺方式,一般地人不可能有這樣的勇氣。而且。這種帶有宗教色彩的獻祭儀式。在正常人人正常的理解層面上,都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他們都需要一種催化劑。毒品無疑就是最好的催化劑。
現在的問題是,這些人雖然是自殺的,但是,如果有人在後面有意的引導,或者說誘導,那這個幕後地黑手,也同樣等於是謀殺。而且,這個案件還帶有一種神秘宗教的色彩。我絕對用“宗教”這個詞是對宗教本身的褻瀆,或者,我應該用邪教更合適一些。上面對於這種東西的存在,絕對是要重點打擊的。但是就我個人而言,怎麼把這個幕後的黑手找出來,還是一個很嚴峻的考驗,因為他們絕對不止是一個人,而肯定有一個根系龐雜的體系。
我從來就不喜歡太複雜的東西,尤其是我自己要面對這種複雜地力量的時候,我會退避三舍。而更痛苦的就是,我現在偏偏又無路可退。
這個案子的受害者(就他們自己而言,估計他們並沒有受害的感覺)基本上都是年輕漂亮的女性,這是作為祭品的一項基本條件吧。樊濤的老子樊天,還有我第一次遇到的小混混是個例外,小混混可能只是因為受到一定程度地蠱惑,然後在毒品“極樂淨土”地作用下不自覺的自殺了。但是樊天肯定不是,因為他還曾試圖把一個和他相好地女學生當作祭品。至於樊濤,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