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搬家了。也正好。肖要走。她還挺喜歡這個房子的。
回到市區。已經是深夜了。我打了個電話給肖。向她報平安。這是一種習慣。對她而言也是如此。然後在電話裡我們都突然想到。等到肖真的去了非洲那麼遠的地方。我們就不能像現在這樣。一個不管多晚。每天總要打個電話報平安。另一個不管多晚。都要等著這個電話。我們就都說不出話來了。那一刻。我只覺得鼻子酸。眼睛裡有東西。雖然知道肖看不到。我還是匆匆的掛了電話。
她在那邊。也許已經流出眼淚來了。不是也許。這個愛哭鬼。肯定是忍不住的。
一個人盲目的在深夜的街頭走著。甚至忘了要去打狂犬疫苗。
們盡情歡好的那個夜晚沒有下雨。這個時候我一個人走在街上。天空卻刷刷的下起來雨來。我的耳邊。飄起了王傑的那歌:
“獨走在下雨的黑夜裡
是雨是淚我也分不清
每天每天都會問己
今夜夢裡會不會哭
一個人獨守著我的夢
只希望躲在無人的角落
不在乎別人都在說什麼
只希望能夠不再受傷害
獨走在走不完的長路
想要忘記忘不了的人
每夜每夜心碎的邊緣
眼淚已乾沒人看見
不想說只因誰也不想聽
已習慣己說給己聽
不想問哪裡才能找到愛
已習慣己帶己回家”
王傑的聲音。很憂鬱。不太適合猥瑣的我。只是。也許。我是要重新習慣。己帶己回家。
今天1萬字。不說了。拿票砸我!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第266章 那一天,那一天】………
一個人在下著雨的深夜裡徘徊街頭。*千載提供該最新章節閱讀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腦子裡迴旋著王傑的老歌。有一點失魂落魄。有一點頹廢悲情。很明顯的。這不是我的風格。張楚有一歌叫《孤獨的人是可恥的》。我想補充一句。悲情的人是可恥的。頹廢和悲情。比較適合林森和陳祥華那樣的人。不適合我。
對於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一家醫院。趕緊打一針狂犬疫苗。我可不希望我掛的時候死因是狂犬病作。靠。如果不能無疾而終的老死。我唯一能接受的死法就是精盡人亡。所以。不管有什麼樣的情緒。都應該趕緊收起來。別人經常拿我當空氣看待。但是這條命對我自己來說。還是很寶貴的。
狂犬疫苗要分期打。在醫院裡打了第一針之後。我拿了剩下的藥劑出來了。我現在有個專業的私人護士。不管她自己願不願意承認這個身份。我是很樂於接受她的服務的。做人做事要能放開。有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用不著老給自己找不自在。肖要走。李莎還沒有出現。黎雅調職。雪冰魂可望不可即。蘭若淅始終差點感覺。這都不要緊。我不想刻意的去經營與這些女孩的關係。更不會刻意的迴避。
不管我取得什麼樣的進步。其實對她們來說都算不上什麼。我在她們那裡最大的優點就是真實。我承認我挫我猥瑣我小市民。但是我從來沒有跟她們來過什麼虛的。關鍵時刻。我也站得起來。所以雖然我沒有錢沒有房也沒有權。但是我覺得我還是很男人的。
人家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笑。上帝笑不笑我我也無所謂。那些看得見的人笑我我都無所謂。何況他老人家。我只管過好我自己地生活。先是好好的活下去。其他的。再說吧。
還想活下去的不止我一個人。也許是看到了希望。夏雪吃了些東西。不再一心尋死了。不過。毒癮作的時候。還是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