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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裴二孃匆匆前往廣陵王宅卻發現府宅已空,竟是皆已離開了。

冢宰得聞木然當場,他終究還是不願給她那十年恬靜歲月麼?只是擔憂皇帝知曉了他是齊國細作,定會踏平了廣陵,並將他碎屍萬段吧……

……

而皇帝比冢宰預想的更快回師了都城,他此前的確已是收到了那程碧芙的書信,其中的確說那肖太后供出廣陵王元瑾竟是齊國培養多年的細作,那就得趕快剷平了才能除掉後患……

皇帝金甲未換,便是領兵上了大殿,令將肖太后押上殿來,思量那肖太后若能將齊國安置在大周的細作全都供出,倒是可以將功贖罪留她一命。如此,也顯示他大周皇帝寬仁,並有利安撫齊國降兵並統治那片齊國新土。

肖太后被押進勤政殿來,跪倒在殿中,見羅列兩旁的那些威儀凜凜,戎裝加身的將士,膽怯顫抖,忙對皇帝叩首道“罪婦不但願將這些年高允安置在大周的細作一一稟明,還有關於大周冢宰的驚天秘密稟告大周皇帝,只求將功贖饒罪婦賤命!”

皇帝一聽有關冢宰的驚天秘密,鳳眸劃過戾色,這肖太后莫非是發現了冢宰是女人?

可若是任這肖太后公然說出,全軍上下定會愕然,指冢宰欺君之罪。本是可以留這罪婦一命,可她若真是知曉那個秘密便是留她不得了。

想到此,宇文鑲令退了眾將,只留下了吳允禮、姜樺等幾名親將,這才令那肖太后講出。

果聽肖太后開口便道出了冢宰是獨孤秋萸女扮男裝,此言一出,包括吳允禮在內的幾名親將皆震驚得難以言喻。

姜樺接著倒是忍不得抹了把淚,“原來王妃還活著呢!”

而吳允禮見皇帝神色不變,這也才明白皇帝為何對那冢宰那般痴迷的緣由,之前怕她做成權臣倒真是多慮了。

可又聽那肖太后接著道“罪婦還知那廣陵王元瑾不但是高允安排深入周國的細作,那獨孤秋萸與那廣陵王元瑾還有私情,特意為那元瑾冒死求解藥……”

此話一出,皇帝平靜無波的容色剎時冷戾,可卻覺這肖太后所言屬實。想起冢宰此前對他的抗拒冷淡,他的確猜想過她的心裡莫非已是裝著別人。

皇帝容色的冷怒難遏落在肖太后眼中,忙又進言,“罪婦所言句句所實,那獨孤秋萸的確對皇帝不忠……”

哪知那“不忠”兩字剛出,便見皇帝鳳眸頓浮起殺氣,豁然拔刀便是砍下了那肖太后的項上人頭……

皇帝遂震怒大吼將冢宰傳來,他倒要問問那個他視若心肝的女人,是不是沒了心肝的背叛了他?

可姜樺剛跨出大殿又被皇帝叫住,扭頭見皇帝脊背繃直的坐在那寶座上,神色卻是從未見過的慌亂。

他想若她真的承認她喜歡上了別人,他又該如何是好?殺了她,他是絕對下不得手的。可她的心本該是屬於他的,不是麼?

這一切都怪那該死的齊國細作,皇帝頓時憤恨,可剛開口下旨全力搜捕那廣陵王元瑾,宮外守將卻是來稟,稱廣陵王前來請罪。

這倒是讓震怒中的皇帝愣住了,竟然主動前來送死,倒是令他頗感意外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百零七 萸香

皇帝怒然下令將那細作廣陵王押上殿來,倒要見見那能從他宇文鑲手中搶走女人的是個什麼模樣?

很快,見一身梨花白的男子驅動輪椅進了殿來,待他抬手揭下罩臉的銀面具。皇帝驚見不但不是傳聞中容顏被毀的醜陋,而是美如冠玉,傾國傾城。

皇帝想到他那視若心肝的女人定就是被這副皮相所惑,驟然拔刀抵在了廣陵王的咽喉,怒罵了一聲“該死的細作!”

廣陵王卻面無半點懼色,淡淡一笑,從容的睨著那已怒髮衝冠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