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開始吃晚餐的時候,真知子和羽生晴樹就來到了古美門律師事務所。時隔經年,兩人是第一次共同再次來到這裡。
看到餐桌上的翔太,真知子的心頭懸著的大石是真正的落到了地上。
她有些生氣地走上前,揪起翔太的小耳朵。“你又亂跑,知道媽媽和爸爸很擔心嗎?”
翔太倒是很坦然,也沒有去躲真知子伸向自己耳朵的手。“是古美門律師打電話邀請我來的啊,說是想我想到夜不能寐,以淚洗面,所以我才屈尊降貴、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稍微來探望他一下的。”翔太說謊不眨眼地很有底氣,而後卻蠢笨地踢到了自己歪著的左腳,‘嗷’地慘叫了一聲。
真知子這才看到翔太包著白色紗布的,腫起的腳踝。
有些質問地看向翔太,翔太滿臉通紅地表示是自己崴到之後,真知子就看向了他身旁還在優雅進餐的古美門。
“總之,謝謝你照顧了只會闖禍的翔太。”真知子這樣說著,翔太不開心地想反駁,被真知子用桌上的麵包堵住了嘴。而後轉身看向羽生晴樹,示意他也給古美門道謝。
羽生晴樹僵硬地鞠了躬,說出。“初次見面,古美門先生,麻煩你了,十分感謝。”
古美門看到羽生晴樹在真知子兩人面前裝著不認識自己,覺得十分好笑,臉上勾起調侃惡毒的弧度。“呵呵。。我們倆什麼關係,,哪用你羽生·手下敗將·大律師這樣道謝呢??我古美門可受不起,再說我們哪裡是初次見面呢??”
看到羽生晴樹有些緊張而晃動的肩膀,古美門故意惡毒地這樣說道。“我們不是在黛龍之介的葬禮上見過嗎?”
羽生晴樹臉上的表情飄移了一下,而後轉為正常,說道。“是的。不好意思,古美門先生,上次因為老丈人的去世,太悲傷了有些不在狀態,還請包涵。”
“哦?那次的話,可是我說的明明是上個星期我們在法庭上對簿公堂,唇槍舌戰的那次哦,關於田中英澤的案子,你可是對方的辯護律師呢,恰好不巧敗在了鄙人手裡了呢。”古美門好整以暇地在凳子上換了個姿勢,看著羽生晴樹額角滴落的汗水,這樣說道。
而此時的真知子的表情變得有些茫然,什麼意思,晴樹和古美門律師本就認識嗎?
“額……真知子我本來想告訴你的。上次英澤的案子,被告公司就是古美門先生所代理的。”羽生晴樹側過自己英俊的稜角突出的臉,他覺得喉頭有些乾澀,乾嚥了一口口水,緊張地手心全是汗,這樣對真知子說道。
“哎?沒關係,那時候你又不知道我認識古美門律師……”說道這,真知子也感覺有些不對,為何那時就認識了,晴樹現在表現地卻好像不認識古美門一樣。
“對啊,那時就認識本律師了,你為什麼裝作不認識我呢??”古美門鐳射眼直直地射向羽生晴樹,拿出法庭上的咄咄逼人,強硬地提問之後又直接放出了自己的回答。“那是因為你心虛!哎?不要否定我。還是說,你還沒向你的夫人,,你的兒子說明,我們是在6年前認識的?羽、生、大、律、師!”
作者有話要說: 啪啪啪啪。
被逼入絕境的羽生晴樹
終於進入後臺了~~
☆、洗腦
來自古美門的尖銳的質問,讓在座的三人皆是一震。其中反應最猛烈地該數羽生晴樹和真知子了。羽生晴樹做夢也沒想到,在這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裡,事情就這樣敗露了?
他面露慚色地飛速轉頭看向真知子,只見真知子這時,雙手不自然地垂落在身旁,低著頭任由額前的劉海遮住自己的視線,下半邊臉龐上只留下劉海所鋪蓋構成的陰影。
羽生晴樹手足無措到心神慌亂,他低頭瞥了一眼不知道什麼狀況的翔太,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