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季承淵一隻手託著顏凉的後頸,一直手箍著她的腰肢,兩個人吻得動情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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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都要晚上更新,我儘可能提早。
☆、32 隱瞞,他的忌憚霸道卻溫柔
季勒言再一次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無意識的將車子開到譽墅他想過很多,但從沒想過會目睹這香豔的一幕。
他狠狠的轉移視線,握緊方向盤的手骨節更是愈發的白……
終是壓不過怒氣,狠狠的將拳頭砸在方向盤上!
他沒有勇氣再看一眼不遠處的譽墅,飛快的發動車子,一踩油門就飛馳而去。
季勒言熟練的開著車,在蘭安市的大街上駛過,他的車速很快,車窗落下,呼嘯的風吹的他耳邊隱隱作疼,不用看也知道耳朵定是被凍紅了!
不知道開了多久,季勒言慢慢的減緩了車速,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將車子開到了傾城酒吧。
這家蘭安市頂級的夜總會,季勒言其實常來,但那麼多次的進進出出,此刻他記憶猶新的只有顧顏涼作為顧氏集團總經理去陪酒的那次。
看看,記憶都不放過他,就連記憶都在凌遲著他的神經。
酒吧的外邊便是繁華的街頭,霓虹燈閃爍,明明滅滅。
季勒言將車子停在馬路邊,坐在車裡看著路上車水馬龍,眼神裡閃過一抹迷茫,心裡更是五味陳雜。
不時有衣著妖豔,裝扮精緻的女子走進傾城夜總會。
季勒言一個胳膊撐在車門上,拖著自己的半張臉,點燃了一根香菸。
這麼多年,他的煙癮越來越厲害了,他抽的是寂寞,用煙來麻痺自己的神經和落寞。
他解開安全帶拿過手機,便撥打了蕭洛的電話。
“組個局,老地方。”
言簡意賅的掛了電話,他也沒有繼續坐在車裡,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
待蕭洛等人過來,季勒言面色深沉的和幾個人組了牌局,一夥人聚在一起,大家都玩的興致高昂。
每個人的身邊或者懷裡,都坐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這些姑娘都很專業,穿著自然是性感撩人,無一不是相近辦法的討好著自己身邊打牌的男人們。
包廂裡的氣氛很熱鬧,大家五花八門的扯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金融、財經、娛樂八卦、葷段子……
一些個人便玩的有點High,拉著扯著,坐在季勒言對面的男人和季勒言並不熟,四個男人中只有蕭洛和秦無闕跟他比較熟。
那個男人突然間開口,說:“季總,你們季家今天也算是有喜事呀。”
季勒言坐在那裡打牌,全程他的話最少,惜字如金似的基本上都是緊抿著薄唇,一直都是摸牌,整牌,出牌,動作又快打壓犀利準確。
他身邊也坐著個女人,看上去很是乖巧懂事,並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貼過來黏過去的。
她坐在那裡唯一的用處就是欣賞著身邊男人帥帥的模樣,時不時的幫他按下打火機,點菸。
季勒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微微抬了一下頭,嘴裡還叼著自己女伴剛剛給他點的香菸,他修長的手指夾住煙,深吸了一口,才淡淡出聲:“嗯?”
他口裡所謂的喜事,他作為季家的一份子竟然不知道?
坐在季勒言對面的男子說:“前些天上午我在婦幼保健醫院看到了一個熟人,你猜是誰?”
要是擱在平時,季勒言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但今天他確實需要東西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慢吞吞的出了一張牌,一邊掃了一眼自己手裡的牌,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誰?”
坐在季勒言對面的男子手裡捏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