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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菜的頻率又不會那麼固定。

我開啟客廳燈,房間裡一亮燈光晃得我眼睛和頭更疼了,抬頭看了看掛在客廳的時鐘,已經8點半了,我竟然睡了兩個小時了,可身體卻像完全沒有睡過一樣乏。我感覺到自己全身在發抖,腳下像踩了棉花一樣,輕飄飄、軟棉棉的,如果不扶著點兒什麼東西,馬上就會倒下去,可舌頭這會兒卻像變成了木頭,整個嘴都是麻的。

那“咚咚咚”的聲音還在不屈不撓的響著,像是敲門聲,我不太敢肯定,因為所有聲音都聽起來是那麼遙遠、那麼不真實,而且我不記得我叫過外賣,也想不起自己有什麼快遞。但是那單一的節奏實在弄得我心煩意亂的,快要和我的心跳起了共鳴,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在響。

“咚!”在我拉開門的那一瞬間那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一頭髒辮的野馬差點兒摔進屋子裡來。

“哎?你在家啊?”結果還沒等我說什麼,野馬先來了個先發制人。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如果我不在家他幹嘛要這樣不停的敲我家的門?這樣敲好玩?但是我頭疼、腦袋裡也糊成了一片,完全沒辦法問出像樣的問題來。

“咳咳,”我只是捂著嘴咳嗽了兩聲,盡力的扯著喉嚨問他,“你怎麼來了?”

我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兒發出的聲音一樣,連我自己一聽都驚著了。

“我操,去醫院沒有?”野馬大大咧咧的進了屋,使勁的盯著我看,莫名其妙的說了聲,“怪不得呢。”

“你……你怎麼來了?”我只覺得頭疼得越來越厲害,不能思考,一思考頭就像要炸了一樣,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想弄明白野馬為什麼會來,於是問完他之後,我就扶著門口的鞋櫃喘氣了粗氣來。

“我怎麼來了?你們家老默兒快急瘋了,”野馬一邊說著一邊扶住我的胳膊,帶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丫說給你打了一晚上的電話你都沒接,怕你出事兒,讓我過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弄得剛才還和旁邊那家的人吵了一架,操,那傻逼。”

“我沒什麼事兒。”我突然想起了待客之道,按著沙發扶手想要站起來,“喝點什麼?水?”

“不喝,什麼都不喝。你趕快給老默兒打個電話吧,我怕丫一會兒直接開車殺回來。”

“啊?現在他接不了電話吧?”我一聽野馬這話就緊張了起來,“他現在不是應該演出呢嗎?”

“沒有開始呢,聽說調音出了點兒問題,音箱燒了兩支,現在觀眾還沒進場呢。你趕快給他打電話吧,他那人什麼都幹得出來,說不定丫現在已經鬧上罷演了呢。”

聽野馬這麼說一我就更慌了,我知道今天晚上嚴默在瀋陽的在西部酒城的演出原定的時間是8點,現在馬上就快9點了,而音響還沒調好,嚴默會暴躁成什麼樣子可想而知,不調完音他是絕對不會演出的!這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堅持的原則。而他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接可能更給他搓火了,說不定他真的正在跟杜革說他不演了馬上就要回來之類的胡話呢。

於是我慌慌張張的把電話給嚴默撥過去,果不其然,電話剛響了一聲嚴默就把電話接了起來,並且對我嚷了起來:“你去哪兒了?怎麼不接電話?”

“我剛才睡著了。”說出這幾個字之後我差點兒沒哭了,為什麼我的聲音在電話就像是個糙老爺們兒?

恐怕嚴默也被嚇著了,停了得有一秒鐘之後才小心的問:“咩咩?”

“嗯!”除了嗯我不敢再說什麼了,我的聲音真的是太嚇人了。

“對不起,我太著急了。”

“嗯。”

“感冒是不是嚴重了?”

“嗯。”

“去沒有醫院看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