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天早晨一樣,我一起床就看見嚴默穿戴的整整齊齊,頭髮也扎著利落的馬尾,正樂呵呵的在廚房準備早餐,就好像昨天晚上我們倆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咩咩,起了?趕快刷牙洗臉吃早點。”嚴默在廚房一邊煎雞蛋,一邊衝我熱情的喊著。
“哦。”我悶悶的應了一聲進了衛生間。
我也希望我們可以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平和,然後高高興興上班去,平平安安回家來。但是大概是因為剛醒的原因,我一時還是接受不了現在的嚴默跟昨天晚上判若兩人的轉變。他昨天晚上那句冷冰冰、惡狠狠的“沒你什麼事兒”猶在耳邊。
我一推衛生間那扇門,就覺得它搖搖欲墜,好像快要掉下來一樣。當初看這房子的時候覺得哪哪都挺好的,但是真到我們住著住著就發現了各種各樣的問題。這會不會也像愛情一樣呢?相愛容易相處難。
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我就這麼發起呆來了。我知道情侶間不應該不吵架,像我和嚴默以前在一起七年從來沒吵過架是不正常的;可是這一次我和嚴默見面剛短短几天,就鬧了多少次不愉快?再這樣下去……我不敢想了。
“咩咩?”大概是嚴默看我一直在衛生間裡沒有出來,所以他也進了衛生間,溫柔的從背後抱著我腰輕輕的搖擺著,和我一起看著鏡子裡的我們,柔聲的問,“想什麼呢?”
我突然間感覺到嚴默正用他的下…身一下一下蹭著我的後身,於是我一下子繃緊了身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了從前,我們第二次分手之前他曾經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強…奸過我。那是很讓我覺得屈辱的經歷,可以說對我的傷害非常大,大到甚至讓我開始懷疑人類的感情,所以我一直在心底想要忘記這件事情,慢慢的我就真的忘記了;可是在這一刻它突然被喚醒,一發而不可收拾。
那一晚我因為我倒黴了身上不舒服,所以早早就睡了,加上那一陣子工作很忙,所以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聽到嚴默回來的聲音。直到嚴默把濃烈的酒氣全部噴到了我臉上,我才突然驚醒,接著就發現他正在粗暴的扯著我身上的衣服。他那天大概喝了不少的酒也許還吸了葉子,總之他像一隻殺紅了眼睛的野獸一樣,完全不理我的反抗、我的哀求,就那麼硬生生的侵入了我的身體,然後開始瘋狂的舞動,一邊舞動一邊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
他強…奸了我;可事後他又抱著我哭,請我原諒他——當時我甚至已經想到了要自殺,可是他的哭泣與懺悔讓我心軟了,我雖然恨他卻也選擇了原諒他:我相信他只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相信我們之所以在一起,是因為愛,而不是性。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我依然會覺得那一次的經歷實在是太可怕了,因為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不僅覺得腰痠背疼,還發現我的身上全是一塊兒一塊兒的紅斑,因為我反抗不了嚴默結果還把自己弄了一身傷。當然這些紅斑中也有嚴默的吻痕。他那一晚完全瘋了。
想到這些我突然間覺得很害怕:難道嚴默再和我在一起,只是因為——性?
我不能忍受沒有而,只有性的生活;那會讓我自己覺得自己很卑賤。
嚴默大概也看出了我的緊張與不安,對著鏡子稍稍的皺了下眉,然後臉上就又掛起了溫柔的笑容,繼續溫柔的對我說:“小咩咩,別老皺著眉頭,那麼漂亮的眉毛都不好看了。”
說著的時候他還在一下一下蹭著我,我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但是我很害怕。
“嚴默,”我掰開了嚴默環著我腰的手,盡力剋制著自己的緊張與噁心,但是聲音卻不自覺的顫抖的說到,“你先出去吧,我要……我要小個便。”
“哦。”嚴默的表情像是強顏歡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接下來非常輕佻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