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樓。”
“不用,你別亂動了。”嚴默終於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對不起。”
“我原諒你。”我本來想踮起腳跟在嚴默耳邊輕聲的說,結果動作做了一半才發覺腰根本使不上力氣做踮腳這個動作,於是只好靠在嚴默懷裡說了這句話——和當年一年,我依舊選擇了原諒他,因為我愛他。
嚴默終於開心的笑了,又親了親我的額頭,才戀戀不捨的下樓了。
一個人的午飯吃的意興闌珊,況且站著吃飯很容易沒有胃口。於是隨便扒了幾口飯以後我就上班去了。
當然是不能開車了,好在家裡公司很近,走路十幾分鍾也能到。
我發現了,我的尾巴骨只要不碰、不坐,站著啊、走路啊或者爬樓梯啊都不會疼,不過我還是沒敢再穿高跟鞋,我連踮腳的動作都做不了怎麼穿高跟鞋?
其實因為嚴默對我的縱容,我現在已經越來越不喜歡穿高跟鞋了,上班也經常是牛仔褲加平底鞋的打扮,這也是我這一年多來的變化之一。
但是站著開選題會真的很怪,於是我忍著疼,側坐在椅子上主持會議。
因為“五·一”小長假馬上就要到了,所以圍繞著小長期、旅遊的選題有好幾個同事都報了,於是大家決定“五·一”之前那期的封面故事就做旅遊盤點,談現狀、趨勢,也寫旅遊中的亂象和問題。透過旅遊拉動內需一直是國家的導向,但是過旺的旅遊需求和非常不配套的旅遊設施已經暴露了許多問題。所以對於這期的封面故事我很重視,如果做得太中規中矩很難在同類雜誌中出彩,因此開篇的正文要由我來完成,剩下的五部分附文,找五個記者來寫,每人一部分;我們預計要做出15頁的內容來。
這個選題會整整開了兩個小時,等散會的時候人都走光了,我才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站起來了。
大概是開會的時候太專注,我坐著坐著就把重心全部放到了尾巴骨上,兩個多小時壓迫著那個地方,現在它已經不堪重負了。
我掙扎了得有半個小時,才勉強站了起來,連步子都邁不動。
我真的覺得厭煩了,不是因為嚴默,而是因為生活。
一個沒用的尾巴骨,就把我對於生活的所有希望與勇氣打擊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尾巴骨骨裂一直困擾著我,導致我不能久坐,也不能久站、久走……十幾年了都沒能痊癒,那塊骨頭不是沒用的嗎??!!
☆、第 161 章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嚴默都忙碌了起來。
我們又恢復到了從前那種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卻不怎麼能見到面的狀態:嚴默這大半個月來雖然都在北京,但是他連休息日都沒有,而且幾乎每天都到後半夜甚至凌晨才能回家。有時候他還會一連幾天整夜整夜的不回家,不過遇上這種情況他現在倒是會給我發一條簡訊或者微信,告訴我他在忙些什麼,囑咐我先睡。
可是我依舊不明白為什麼廣告會要整夜整夜的拍,夜裡的光線真的會比白天要好嗎?還有他那每天都忙不完的應酬,也不知道有什麼必要。不過對於他的工作我沒有多說什麼,大概真的是隔行如隔山,我不瞭解他們這個圈子的操作模式。
雖然不願多說什麼,不過我依舊是會嚴默擔心的,所以剛開始晚上的時候我還給嚴默等門。但是因為白天我還要工作,等了幾次之後我實在堅持不住了,而且嚴默如果回來了發現我還沒有睡在等他、加上他又應酬完喝了酒,他就會變得特別不高興,雖然不會說我什麼,但是他把不高興全寫在了臉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後來我就不再給他等門了,眼不見為淨嘛。
不過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再也沒有要求過嚴默和我做…愛,一是因為我的尾巴骨還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