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e真能受到了你這麼毛毛燥燥的勁兒?”
“不是……嚴哥怎麼參加上那種演出了?”曹歆用餐巾紙按住嘴,睜大了眼睛看著我。
“唉!”說到這個我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可更多的是無奈,“人家主動找來能怎麼辦?怎麼說也是在體制內,也不能太不識實務了不是?其實也挺好的,做做公益事業。”
“操!”曹歆又罵了一句,接著一仰頭喝下去大半瓶橙汁,一抹嘴又繼續說到,“不會給嚴哥整一輪椅上臺吧?”
“不會吧?”經曹歆這麼一說我也開始心裡犯起了嘀咕了。
我知道嚴默是從來不肯用輪椅的,他在家裡都沒備一輛輪椅,否則他發燒那次我們也不至於那麼狼狽的連醫院都去不了。可是……碰到那個什麼吧,這胳膊有時候還真是擰不過大腿的啊!
以前的嚴默可以不尿任何人,別管你代表的是誰,因為支撐他的是熱血,所以他不需要得到任何結果;可是現在的嚴默不一樣了,他有了慾望,所以他要玩這個遊戲就要遵守這個遊戲的規則——就像你我這些普通人一模一樣。
有付出,才能有回報——這個世界、這個社會在某種程度上其實是公平的。
“算了算了,”這會兒曹歆倒是挺大度的朝我擺了擺手,“也是好事兒,有了組織以後什麼事兒都好辦了。對了,我記得收到訊息說嚴哥要參加今年的‘雪山音樂節’啊,人家海報上最大的名字印的可就是他,估計有不少鐵托兒是為了看他才大老遠跑麗江去的,要不是怕我們家丫頭太辛苦,我今年也準備去麗江呢,這兩年這迷笛啊、草莓啊也就那麼回事兒了。怎麼著?嚴哥是取消了演出還是被盜了名字了?我操,這事兒可大了……”
“沒有,他的時間調到2號晚上了,我們2號一早從廣州出發去麗江。”
“你們可真能折騰!”曹歆再次瞪大眼睛看著我,“現在有廣州直飛麗江的了?”
“有,就是航班不太多,2號一早希望別晚點兒就行。”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唉,也是沒轍,他行程排的太滿了。”
“明星都這樣。”曹歆好心的安慰完我又問了一句,“那你們3號回北京?”
“我3號晚上回北京,嚴默3號晚上先飛重慶,4號一早去臺灣。”
“我操!”曹歆作痛苦狀拍了下腦袋,“我可真服了你們了,空中飛人啊有木有?!去臺灣還不如從北京飛呢,幹嘛非折騰到重慶去?”
“我怎麼知道,也許機票便宜吧。”我終於把所有東西又都檢查了一遍,於是對曹歆下了逐客令,“得了,別感慨了,趕緊走吧,我也該走了。”
“我送你啊。”曹歆倒是挺熱情挺殷勤的,“現在這時候打車不好打。”
“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天呢。”我拒絕了曹歆,就他那破挎子,還不如當年杜革的那輛,看著我都覺得危險。
我不再是十幾歲的少女,已經懂得惜命了,也就不再敢再坐肉包鐵的摩托車了。
想想第一次嚴默開車接我去兜風也挺逗的。那會兒我們還在曖昧階段,什麼都沒挑明,但是我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天天盼著能見到他,哪怕什麼也不說,只遠遠的看他一眼我也心滿意足了。
有一天下午嚴默突然到我學校接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了輛黑色的哈雷太子,大老遠的在教學樓上我就看見了和那輛黑色的車融為了一體的嚴默,好酷。
那是我第一次坐摩托,完全沒有經驗,費了半天勁才爬上了那個對於我來說有些高的後座。可是當我坐上去以後我才發現我坐的後座要比嚴默的前座高出一塊兒去,而後座和前座相連的地方則有一個斜斜的坡度,於是嚴默一剎車我就不自覺的往他後背方向滑去。而那一天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路況,一路上嚴默不停的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