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腦袋是被門掩過吧?你大半夜的趕過來不就是為了能趕快見到默哥嗎?給你開間房?你是怎麼想的啊?你要想開房在貴陽開多好啊,比這兒條件得強一百倍!”Andy大驚小怪的說到,“這酒店你是不知道……算了,你自己住著看吧,要不是為了藝術犧牲,白給我錢我都不住。”
“我不是怕他睡了嘛。”我沒理Andy的抱怨,而是向他解釋到。
“你怎麼不怕我睡了啊?你怎麼不怕我這大半天的嚇出心臟病來彎回去啊?”Andy不依不撓的說著,“睡了也得給他弄起來,憑什麼就我一個人不能睡啊?走走走……”
Andy不由分說的拉著我的胳膊加快了腳步,腳步聲陣陣。七拐八繞,我們終於在長長的走道間的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
“按門鈴吧。”他斜著眼睛看著我說到。
“你按。”我突然不知道為什麼扭捏了起來,大概剛才走得太快我還喘起了粗氣來了。
大半夜的按酒店房間門鈴,這感覺怪怪的。
“行,這是你說的。”Andy衝我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按響了房門口的門鈴。
山區的夜晚很安靜,偶爾只有一兩聲鳥叫或蟬鳴聲,間或還有一兩聲青蛙的叫聲。我側耳聽了半天,房間裡隱約傳出“叮咚叮咚”的門鈴聲,然後好像還有窸窣的聲音,可是過了一會兒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我看了看Andy對他說到:“嚴默睡覺可死了,我估計咱們根本叫不醒他。可能真得麻煩你幫開一間房了。”
“我還就不信了!”Andy說著把手放在門鈴上不鬆開了,房間裡傳來了一陣急似一陣的叮咚聲。
“誰啊?”又過了一會兒房間裡終於傳來了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以及嚴默濃重的鼻音,看來他真的已經睡了,不過也真的被我們吵醒了。
想著嚴默那暴躁的起床氣,我有點兒害怕了,不由得往Andy身後躲了躲。
“大哥,需要服務嗎?”可誰知道Andy卻掐起了鼻子用女音裝出奇怪的聲音說到。
房間裡柺杖敲擊地面的聲音停住了。
“大哥,要服務嗎?”Andy不顧我制止又說了一句,“50塊錢就行!”
“不要!”房間裡傳來了嚴默憤怒的聲音。
“幫幫忙,生意不好做,大哥!”Andy簡直已經眉飛色舞起來了。
這就是他們體驗生活的結果?他們拍的是色|情片?
“你別鬧了,他生氣了。”我快要被Andy嚇死了,壓低了聲音對他說到,“快點兒,你好好和他說,讓他開門,別再鬧了。”
“默哥默哥,是我,”Andy終於放開了嗓子不再學女聲,可說出來的話還是——“要服務嗎?”
“要你大爺!”嚴默的聲音很顯然已經是出離憤怒了。
“別要大爺,要我吧要我吧,默哥我服務可好了!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不要錢也行!”Andy這個小皮孩兒還在忍著笑逗嚴默,可他的聲音也不敢完全放開,畢竟這是夜深人靜的晚上,這裡又是公共場所,可是他這麼一壓低聲音就顯得更曖昧了,“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你別逗他了。”我沒忍住放開了聲音,著急的對Andy說到。
“逗逗他怕什麼,讓他不醒……”
正在我和Andy拉扯的時候,房門突然開了。房間裡黑乎乎的,只有床頭燈透出的微弱的燈光將就的能照到房間門口。所以站在門外的我只能看到嚴默的肘杖下半截兒,烏黑的金屬被走廊裡的燈光打得有些發黃,閃著光澤。
一時間空氣凝結了,吊腳樓內外變得更加安靜了。
“……咩咩?!”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房間裡突然傳來了嚴默不知是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