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9部分

…我好像有些困了、迷糊了,可腦袋裡一直有一個非常有愛的父子同臺演唱的畫面,我想如果有個小一號兒的嚴小默抱著吉它在舞臺上演唱重金一定很有意思。

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又睡著的,反正我記得的是我睡著之前拉著嚴默的手貼把它在了我的肚皮上,我幻想著嚴默在我的肚子裡種下了一顆種子,我盼望著、期待著那顆種子慢慢發芽、破土、長高長大、然後開花結果……我覺得這一切很神聖。

再醒來的時候也不過6點多一點兒,而此刻嚴默也醒了,正把我摟在他懷裡,盯著我在傻笑。

“你笑什麼呢?”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嚴默到。

“剛才我做了一個好夢。”嚴默說著又往我身邊湊了湊,然後用他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起了我的肚子來。

他的動作就像我在睡夢中夢到的動作一模一樣,在夢中他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肚皮,然後把耳朵貼近我的肚子,側耳傾聽我肚子裡嚴小默的聲音;在睡夢中嚴默一臉興奮的期待著我們的寶寶出生。

於是我動也不敢動,幾乎摒住了呼吸,輕聲的問嚴默:“你夢到什麼了?”

“就是……”嚴默臉上的笑容漸漸的凍結住了,他楞了一會兒之後才又重新笑著對我說到,“就是夢見你變成了大胖子,然後我就不喜歡你了!”

“你敢!”我有一絲淡淡的失望,不過馬上調整了情緒,伸起脖子咬了嚴默肩膀一口,然後我鼻子貼著他的鼻子、眼睛對著他的眼睛問他到,“你說誰是大胖子?”

“你呀,我的咩咩變成了一隻小肥羊兒,一隻特別特別……好的小肥羊兒。”嚴默說著把我摟到了他的懷裡,用他的下巴蹭著我的頭頂,不再說話。

嚴默的懷抱很溫暖,也讓我覺得很安全,以至於我聽著他的心跳聲再也不想離開了。於是我們就這麼相擁而臥了不知道多長時間,我再抬起頭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兩眼通紅,臉上還掛著淚痕。

“怎麼了?”我伸起手想要幫嚴默擦掉臉上的淚痕。

“沒事兒。”嚴默握住我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然後臉上掛起了笑容,輕聲的對我說,“沒事兒,眼睛有點兒癢,別管它。”

“哦。”我輕輕的應了一聲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又說到,“那就再睡一會兒吧,時間還早。”

我當然知道嚴默說的不是實話,但我同樣也知道嚴默之所以這麼說是不希望我看見他的眼淚,或者說他不希望我知道他在流眼淚。

那就裝作不知道吧,我從來也不是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從小我奶奶就告訴我,如果問別人話,別人不回答你,不要死著臉皮不停的問——不過對於我的職業來說,有些事情必須要問出個答案來才是對工作、對讀者的交待。所以我的工作有許多違揹我本性的地方,慢慢也就形成了我現在這樣彆扭而奇怪的性格。

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但是後天的環境給人的性格造成了太大的影響;我是,嚴默也是,我們的性格都被環境改變得面目全非了。

“不睡了,”嚴默看著我笑了笑又親了我額頭一下,才鬆開了抱著我的胳膊,撐著床坐了起來,“你再睡會兒吧,飛機11點半,咱們9點半走也來得及。我先把東西收拾收拾。”

“那我幫你收拾。”我說著搶先一步跳下床,從嚴默的箱子裡拿出他乾淨的T恤和牛仔褲,把T恤扔給他,然後把褲子套在他放在床邊的“腿”上。

“咩咩,我來吧。”嚴默說著便慌慌忙忙的把T恤套在了身上,單腿跳過來想要接過我手中他的“腿”。

“我來。”我堅決的說,扒開了嚴默的手,然後示意他坐回到床上去。

把褲子套好後,我又拿著嚴默乾淨的殘肢套和他的“腿”走到他身邊,蹲下,抬起眼睛衝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