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嚴默一邊說一邊低頭幫我把軍大衣的扣子繫好,那件大衣我穿實在是太大了,完全像個袍子,嚴默把釦子給我係好以後不放心的又看了看我赤…裸著的小腿和腳背,問到,“腿冷不冷?要不讓Andy幫你買雙鞋和長褲去吧。”
“不冷不冷,快去工作吧。”我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示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要再嘮叨了。
嚴默看著我笑了,然後穿起夾克又揉了揉我的頭髮,轉過頭問Andy:“大偉他們到了嗎?”
“到了,裝置已經調得差不多了,大偉哥說你不用著急,十點半才上場。”
“嗯。”嚴默低頭從褲袋裡掏出手機看了看,說到,“時間還早,你帶陽陽和蘇西去吃點兒東西吧,吃點兒好的、熱乎的。”
“知道。”Andy從他的隨身包裡掏出了一把傘撐在了我頭頂上,然後問嚴默,“你吃點兒什麼不吃?”
“不吃了,飽吹餓唱。”嚴默說著捏了捏我的臉蛋兒,笑了,轉過頭跟站在一邊的蘇西說,“兄弟,對不住,我得先忙去了,一會兒等我完事兒了咱們好好聊聊!”
“沒事兒沒事兒,你先忙。”蘇西對嚴默說到,可他好像已經困得不行了的樣子,鼻涕眼淚的一個勁兒打哈欠。
“累了?要不先找個地方歇歇?”嚴默說著便吩咐Andy,“看看附近有沒有空著的客棧,要不行你們就都先去……”
“不用不用,”蘇西拉了一下嚴默的胳膊,揮了揮手說到,“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們了。”
於是嚴默又叮囑了Andy兩句,才和那群人往半山上臨時搭起的帳篷處走去,只是他依舊走不快,腳步也很蹣跚。
Andy特意叮囑了兩個工作人員攙扶好嚴默、抱好他的琴,才又回到我身邊,幫我撐起傘。
可是這時候蘇西顯得神情更加不自然也更加不耐煩了,他匆匆的向我和Andy說他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一會兒再見,就頂著冰雨快步的跑回了車上,然後開著車一溜煙兒的走了。
“哎呀!”看著蘇西絕塵而去的車Andy忽然大叫了一聲,“咱們的行李還在他車上呢!”
“沒事兒,他一會兒不是還回來呢嗎?”Andy的大叫嚇了我一跳,我覺得心跳得更快了。
“還好我和默哥的錢和證件都在身上呢,你的呢?”Andy說著還往我隨身背的包上張望了張望。
“嗯,我的也在。”
“那就好,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兒!不過忘了給默哥拿身兒換的衣服了,他那破T恤穿上臺……也無所謂啦,他穿什麼都帥!”Andy好像高興起來,對我說到,“帶你喝奶茶去啊!”
“好啊!”我努力的向Andy笑了笑,可是胃裡反酸得更難受了。我想也許喝了奶茶會好一些,畢竟離剛才在飛機上那餐已經過了挺長時間了。
Andy撐著的那把傘有些小,我又不好意思讓他被雨淋了,便和他讓開半個身子,跟在他身後。Andy舉著傘走了一會兒突然生了氣,回過身子瞪了我一眼,然後不管我反對不反對就摟起了我肩膀,把我摟進了他的懷裡。
大概是下雨的緣故,本應滿地都是的集市並沒有幾個,只有幾個本地的納西人揹著揹簍賣一些小吃,熱乎的東西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姐姐,喝點兒酒吧?喝點兒酒就暖和了。”And說到。
賣吃的的不多,賣酒水飲料的卻不少,於是我欣然答應了,這麼冷的天喝些酒確實是好主意。
於是我和Andy吃了兩塊粑粑,喝了兩聽啤酒,身上確實覺得暖和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這酒好像上頭特別快,一聽啤酒沒喝兩口我就覺得腳底下踩起了棉花來。
酒足飯飽以後我跟著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