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鬧,什麼我是誰誰誰,我的誰是誰誰誰,快把我孩子放了,整個警察充斥著吵鬧聲,慕冰清被她們耗盡耐心,下令將這些孩子們暫時扣押在警局,等這些情緒激動的家長全部冷靜下來再談,所有的責任她擔著。
知道隊長心情不佳的警員們唯唯諾諾執行她的命令,將學生的家長拒於門外,對他們實行冷處理,若是有一人不能控制他們的情緒,所有的家長都無法見到孩子。警局和家長陷入僵持的局面,一時間沒辦法打破。今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特別是少年家長的無理取鬧,讓慕冰清感覺身心俱疲,下令讓警員與家長對峙,她從後門出來,準備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慕冰清騎著一輛腳踏車,在青葉城的大大小小的街道上穿行,她從小在青葉城南區長大,對於這裡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閉著眼睛都能在摸得清比她的年紀還要大的街道上。她將腳踏車停靠在一間四合院前,拿出鑰匙開門進去。
夜已深沉,四合院被黑暗完全籠罩著,野草叢中蛐蛐的叫聲更格外響亮。慕冰清的雪亮眸子在黑暗的夜色中格外明亮,黑魆魆的一片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影響。慕冰清走到一間房門前,低著頭猶豫了片刻,還是鼓起勇氣敲響了房門。
房間內的燈光突然亮起來,只聽見門內傳出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是冰清嗎?進來吧!”慕冰清推門而入,望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內打坐的老人,眼中再次閃爍著猶豫的神采。
閉著眼睛的老人感受到慕冰清的遲疑,當即道:“不要猶猶豫豫的,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出來。”
慕冰清深吸口氣,鼓足勇氣道:“我今天碰見了一個人,他叫雲白,他……”
“哦!”老人眉毛一挑,睜開雙眼,眼中射出銳利的光芒,讓慕冰清心裡一突,將心中的疑問又咽回喉嚨裡,臉上也一副惴惴的樣子。老人苦笑著搖搖頭,雖然這幾年對她們頗為嚴厲,但是也是為了她們好,如今她們在自己面前竟然大氣都不敢喘,難道自己真的有這麼恐怖,那麼那小子為何又毫無感覺呢?
“看來你都知道了,雲白是我一年前收的弟子,我已將《神龍訣》悉數傳給他,他的天分很高,我也很高興,算是你們的小師弟。”
“可是……”慕冰清欲言又止,臉上的表情十分怪異,敬畏之中有些詫異的成分,詫異之中暗含著一絲責備。
“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開口問,難道我給你們的感覺真的就這麼可怕嗎?”老人就是雲白的師傅慕白,此時他的眼神有些暗淡,就像是一個得不到孩子理解的父母一樣。
“不……不是……只是您……”慕冰清表情十分尷尬,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想說些什麼,在她的心裡卻激起了驚濤駭浪,她們越是成長,越能體會到父親的強大與神秘。
本來是一對親密無間的父女,隨著她們的成長,慕白對兩人的要求也越來越嚴格,可是兩人很顯然無法達到慕白的期望,每次看到父親眼中黯淡的眼神,她們總是會要求自己不斷努力,但是越努力越難以達到父親的期望,他們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話越來越少,到了最後也只能以這種形式交談。慕白不禁暗暗責怪自己是不是對她們太嚴格,以至於她們都遠離了自己。
見慕冰清說話表情焦急,說話吞吞吐吐,慕白不忍心再逼她,抬抬手道:“行了,不想說就別說,說你想說的事情。”
慕冰清不禁鬆了一口氣,她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只能以這種態度看待疼愛自己的親生父親,也許是她們的努力達不到他的期望,也許是父親太強大對她們而言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神一樣,感覺他們就像是兩個人世界上的人,讓她們對慕白的逐漸升起了敬畏之心,這種敬畏之情掩埋了她們心中的親情,反正就是各種各樣的原因讓她們難以再像以前一樣趴在父親的膝下撒嬌。
不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