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記得上次我說過什麼話嗎?”我陰森森的笑著,語氣中充滿了邪惡。
他雙手一捂,迅速的按住自己的臀部,具體的說,是按住自己菊花的位置,我滿意的點點頭,“很好,看來記得很清楚啊,再落在我手中,我就把你的菊花爆成向日葵,那麼今天……”
他在地上蠕動著,試圖掙脫我,奈何被我壓的死死,手又要護著他可憐的小屁股,動的極其艱難。
我一把將他翻了過來,不再嬉笑,森冷冰寒的聲音猶如地獄傳來的,“說,剛才撒的那個是什麼藥?”
身體在我強大的力量下不斷的扭動,粉粉的唇一嘟,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千日醉’,就是‘千日醉’。’”
這個回答讓我有點擔憂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既然只是‘千日醉’的迷香,那房中的月棲只是睡上片刻就行了,也省得他為了小鳥兒可憐到一夜無眠。
手一伸,攤在迷糊小子面前,“解藥。”
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中得意的神色,對著我傲然的抬起了下巴,“沒有!”
沒有?
我二話不說,直接拎起他,一頓亂抖,這個小子身上有多少瓶瓶罐罐我是見識過的,這一次果然又沒讓我失望,稀里嘩啦中滿地的小紙包,小瓶子,小盒子,琳琅滿目足夠開一家雜貨鋪了。
倒提著他,象拎鹹魚一群丟在瓶罐面前,“說,是哪一個?”
頭髮如拖把一樣在地上掃來掃去,他倔強的一癟嘴巴。“我沒帶解藥來。”
是嗎?
我的手直接拉扯上他的褲子,“不說解藥是哪包是吧,還是你其實很期待我爆你菊花?”
“沒,沒有……”他狂亂的搖著頭。“我知道,我知道你會搜我身上的,我,我沒帶,沒帶解藥來,就是怕你,怕你搜走,你上次,上次拿了我好多藥,沒,沒解藥就不會拿我的藥了。”
這話說的我一陣無語。
這叫什麼解釋?怕我拿他的好藥就於脆不帶解藥來,他難道算準了會落在我的手中?
一巴掌拍上他的頭,順勢點上他的穴道,“你豬腦袋啊,我不要你的藥,全灌你肚子裡去,我看你怎麼辦!”
他迷茫的看著我,在我一瓶瓶開啟聞聞,嗅嗅,然後試圖灌進他的嘴巴後終於化為驚恐,“不,不要!”
“不要?”我掛著大灰狼欺負小白羊的邪惡表情,“你說不要就不要?這裡沒有人,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的。”
“不要啊……”他悽慘而稚嫩的叫聲在夜色中遠遠的飄開,“那個,那個不是吃的藥。”
“不是?”我看著那瓶碧綠的水,聞著清涼透頂,香氣宜人,還以為是什麼聖藥,居然不是吃的藥?“難道是‘化屍水’?有這麼香的‘化屍水’嗎?”
“不是,不是!”他狼狽的扭著頭,“那個,那個是‘芙蓉金顏’。”
“嗯?”我擠出一個問聲,“傳說中男子定妝三月不散的芙蓉金顏’?”
“就是這個!”他無奈的看著我,“愛美男子,擦上這個,妝容三個月不需描眉染唇,眉目如畫,顏色嵌入肌膚,水洗不掉。”
拿這個去討好臭美的月棲應該不錯。
又摸上一旁的小紙包,期待著能淘到好寶貝,一層層的拆著紙包,熟悉的香味讓我的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紙包被徹底拆開後,眼前的東西讓我長長一嘆,我看到迷糊小子的喉頭上下滑動,一大口口水被嚥進了肚子裡。
沒理會他,我繼續一包包的拆著……
在拆了十幾個包包後,我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鉗上他嫩嫩的臉蛋,“小子,你是豬投胎啊,二十多個包裹,全是吃的。”
我的面前,包子,饅頭,醬牛肉,醬肘子,鴨舌頭,雞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