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撩人,小鬼是不是太早下定論。”他的眸子染上了情慾,聲音漸漸啞了
,手不再猶豫,迅速覆上我胸前的高挺,輕輕搓探了一下,並且還故意在中
央輕點了幾下,弄得我琿身一陣顫慄,這死男人,竟然——
“的確挺好,你可以直接埋我了,因為我就快冷死了。”說話間,我佯
裝打了一個寒顫,身體猛地打著哆嗦,他笑,說我裝得挺像,不過他心疼了
,不捨得將我壓在冰雪下。
被他看穿我的把戲,我有點不好意思,但他卻像沒事那般將我抱了起來
,幫我拍開身上的雪花,只是粗粗的喘息聲,看出他依然情慾未褪,接下來
他接著我,站在山之峰巔一覽眾山小,雖然接得很緊,但手卻很規矩了,氣
息也漸漸平和,他的剋制能力很強。
我雖然在山上生活了整整五年,但卻從來沒站過那麼高的山,從山上往
下看,一切都變得縹緲微小,似乎只有自己高大得屹立天地間一般,我伸出
雙手,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
山上風不大,但卻刺骨,這峰頂的確處於寒冬,但我一點都不冷,因為
他摟著我,彼此的身體因摩擦而變得溫暖口
山陡峭,難走,我提議早點下山,但他卻死死接著我,不肯鬆手,說再
樓一會,天黑了就慢慢走。
下山之後,我竟然患了傷寒,十歲那年楚寒劍扔我到冰水泡,冷得痛哭
,冷得身體發紫,牙齒打架,但我卻從來沒有患過傷寒,但這天回去,我竟
昏昏迷迷倒下了,額頭身體滾燙得很,整個人渾渾沌沌,他一夜未眠,在身
邊悉心照顧。
我以為以我的體質,一天半夜就會好起來,但沒想到這場風寒,讓纏綿
病榻整整三天,醒來的時候,他正看著我,眸子的血絲又多了口
“不該讓你在峰頂停留了那麼久,我不該將你壓在那麼冷的雪地。”他
的聲音充滿愧疚,柔柔地撫摸著我的額頭,說總算退燒了。
“我平時沒有那般嬌弱,可能太久沒病了,所以轟轟烈烈病一場,因為
如今有人照顧了。”聽到我的話,他摟我入懷,輕輕親吻著我額頭的髮絲,
一會後,他竟然摟著我睡著了,他的手下說他守了我三天三夜,未曾入眠。
我輕輕撫摸著他俊朗的臉龐,安靜地賴在他的懷中,享受著難得的寧靜
,他這一覺睡了好長時間,醒來整個人又變得神采奕奕,這傢伙總是恢復得
很快,不知道這身體是什麼做的。
我央他帶我出去走走,他川開始不答應,說身體還虛著,我說再留在這
裡,會再悶出病,他聽到笑笑答應了,那天之後,我的身體迅速恢復,身體
再無半點不適口
他看見我身體恢復,終於放下心來,白天帶著我到處逛,我難得出來玩
,所以顯得興致勃勃,我們吃遍了豐州的地道小食,看盡了處處山峰,傍晚
十分在夕陽下泛舟湖畔,入夜牽手湖岸散步,如一般情侶無異。
他喜歡拽我入無人陰暗處,細細親吻,抵死纏綿,強健的臂彎將我摟入
壞,似乎要將我椽進他的骨血裡面口
他的吻總是溫柔與霸道共存,與他這人無異,有時溫柔得要死,有時霸
道得要命,只是他眸子的血絲越來越多,後來我才知道,他來豐州有重要事
要做,耽誤不得,但也不想冷落我,所以白天陪我,夜晚忙他的事,結果他
已經有好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