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沒了,我不能再有事,我如果再有什麼不測,爹孃怎麼辦?血族的
族人怎麼辦?
我不但要活著,還要好好地活著,哥哥他一定希望我聿福地活著,我扶
著山洞房低矮石頭,走了出去。
外面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睛,許是在陰暗的山洞太久,最後暈倒在地
,是牧歌將我揹回去,回去之後,大病了一場。
病好之後,戍西來了,他是哥哥的親信,跟隨哥哥二十多年了,他給了
一封信給我,那是哥哥的字,我握著信淚如雨下,雙手哆嗦,很久都打不開
來。
“哥哥在信中說他這些年,將愛給了我,但對他的女兒虧欠很多,所以
他想彌補,為了她的幸福,他把大部分財產留給了她,只是他還是放心不下
,將她託付給我,萬一她日後過得不如意,無論如何,都請我代為照顧。”
除了信,還有一張她的畫像,坐在小紅馬上面,揮舞著鞭子,髮絲飛揚
,嘴角輕披帶著傲氣,但又說不出的可愛,她不愧是哥哥的女兒,長得真
好看,讓人看了移不開雙眼口
看到哥哥的信,我忙派人趕到西京,但結果已經太遲了,她人都已經不
知道何方?而哥哥的家財盡落泰家之手。
“她還真可以,你哥哥大半生的心血,她短短時日就已經敗光了,西京
上下都數著他的惡行,你哥哥究竟生了一個怎樣的女兒?”楚寒劌咆哮。
“不管她聲名如何,不管他品行如何糟糕,但她都是哥哥的女兒,她都
是我的親人。“我讀楚寒劌說,我把對哥哥的想念,把對哥哥的愛全都轉移
到她的身上,只希望她還活著。
從此我派人到處去打聽她,如果她有什麼不測,我如何向哥哥交代?
哥哥還活著的時候,我只負責練兵,對他生意上的事情所知甚少,如今
哥哥不在,我開始接手他的生意,哥哥的生意一部分做為嫁妝已經交給秦家
,剩下的部分,一部分交回我們手中,一部分留給了他的女兒楚合歡口
即使是這樣,哥哥的生意還是龐大得讓我咋舌,這些年哥哥一個人是怎
樣管理那麼大的是生意?也是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哥哥在涼州還有一個鹽礦
,鹽礦的收入四成留在涼州,六成哥哥拿去拓展其它的生意,哥哥交回給我
們的生意,並不包括這個鹽礦,看來哥哥是準備交給他的女兒了勺
楚寒刻說哥哥真病糊塗了,怎能把鹽礦都留給她那個膿包女兒?
“不許這樣說她口”我紅著眼睛吼楚寒刻,他罵哥哥的女兒,我感覺他
就是在辱罵哥哥一樣口
“我有說錯嗎?她就是一個膿包,如果不是這樣,怎麼短短時日就將家
財敗光?這個關乎我們命脈的礦怎能交到她手中?如果讓西凌知道我們涼州
有那麼大的鹽礦,一定會更加顧忌,其他國家也會垂涎,你知不知道走私私
鹽,是死罪?”
“我們血族本來就是亡命之徒,誰都想將我們屠殺,現在他們不殺我們
,並不是他們不想,而是他們暫時沒有這個能力,並不在於有沒有這個私鹽
,我不管哥哥出於什麼原因將這個鹽礦留給她,但我要遵循哥哥的遺願,該
她的我留給她口”
“即使沒有哥哥的錢財,我們也能自給自足,哥哥留給我們的生意,足
夠讓我們撐起整個涼州,更何況鹽礦我們不還拿了四成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