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他笑著說,這死人,敢情派我去引狼了。
“叫我大師姐,我也許考慮一下。”這傢伙自從下山之後,就沒叫過我
師姐了,估計是不肯叫口
“不就是叫聲大怖姐嗎?這有何難?”雖然我比冷凌風小五歲,但以前
他叫,我覺得自然得很,如今這家伏身軀高大頎長,渾身上下充滿男子的陽
剛氣息,他俯下身子甜甜叫我一聲大師姐,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臨走的時候,他拿出了三個精美的盒子,我還以為他還有東西送我。
“這三個玉鐲子,你喜歡哪個?”他問我。
“這個。”我指著中間那鐲子說,三個玉鐲子,都是玉中極品,但中間
那個,我一眼就喜歡上了,我還從沒看過那麼漂亮的鐲子。
“這是冰鐲,不是其它鐲子可以比擬,看來你還是有點眼光,我也是喜
歡這個,就是不知道——”他沒有把話說完。
“這兩個,你喜歡拿一個。”他一邊說一邊將裝有冰鐲的含子放好~
“我喜歡的是冰鐲。”我甕聲甕氣地說,哪有他這樣的,問人喜歡哪個
,問完卻將你喜歡那個拿走。
“這冰鐲清冷,你氣質也冷,戴你手不適合,並且你天天舞刀弄槍,戴
上沒準三天就破了,還是不送你了。”話還沒說完,這傢伙已經不見了,估
計是怕我搶了他的寶貝,誰稀罕了。
三天後冷家舉行祭酒會,客似雲來,八方商賈齊集,足足擺了兩千桌,
還請了最有名的戲班來演出,而我與他也同奏了一曲,想不到那麼久沒彈,
我們的默契還是很好,配合得天衣無縫,這讓我想起山上那些無憂的生活,
心情很好。
一曲罷,天地無音,所有人都聽得痴痴迷迷,直到臺下一個少年站起來
,一邊跳一邊猛地拍掌,一邊拍掌,還一邊大聲叫好,眾人才回過神,拼命
地鼓掌。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冷凌風的貼身小廝,我記得叫小歡,冷凌風瞥了她
一眼,嘴角微微抽了抽,但眸子卻閃過一抹柔光口
祭酒會結束,人群漸漸散去,我與冷凌風結伴而行,大家說起當年在山
上的快樂日子,忍不住都笑了,走著走著,我發現冷凌風的身子頓了頓,抬
頭一看,不遠處那叫小歡的小廝正彎著身,像做賊一樣向栓馬的地方跑去,
邊跑還邊回頭瞄一眼冷凌風,很明顯是想避開冷凌風。
“漫雲,今晚有事我不送你了,黑追風借你口”冷凌風說完身形一閃,
已經朝前面那嬌小的身軀掠去,然後跨上他的小紅馬。
一會他們在馬上互相搶韁繩,甚至拳腳交加,但打著打著,冷凌風的身
休就貼了過去,我禁不住笑了,看了這小子動心了,要不以他的性格,不會
主動貼近一個女人,除非這女人他想要。
我突然知道那冰鐲的主人是誰了,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我很羨慕,他
們打也好,吵也好,起碼在一塊,而我的那個他,我連他身在何方都不知道
,想想氣堵難受。
正如冷凌風所說,今晚有來自各國的商賈,是帚如意郎君的最好機會,
我當晚一曲,讓楚府重新變得熱鬧,第二天有二十位公子前來提親,其中不
乏青年才俊,尤其是益州風二少,潭城希家大少,無論年齡,樣貌,還是才
華都是難得一見的好男兒。
楚寒刻很是開心,細細與他們交談,也許我現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