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穩定下來。
“沒汗呀口”我疑惑地說。
“有”他答得斬釘截鐵,他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時,有,有汗。”我忙改口,我怎能跟神志不清的爭論呢?能爭得贏嗎?我一邊答,一邊輕輕替他擦著,免得又惹他不高興,他似乎很享受地閉上了眼睛,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
夜已經深沉,外面喧鬧計程車兵也累了,估計是睡下了,四周很安靜,靜得讓人的心很平和,這是用了無數鮮血換了的和平,只希望這一仗之後,平和的日子長久一點。
一盞燈火燃盡,船內顯得有些暗,我輕輕擦著,其實一點汗絲都沒了,偶爾指尖輕輕刊到他麥色的肌膚上,我心猛一跳,忙縮了回來口
雖然我的動作很輕柔,但擦得多,他的結實的胸膛,也微微發紅,只是這傢伙還堅持說他的身上有汗,我真沒他辦法。
“痛嗎?“我問他。
“不痛,一點都不痛,繼續。”他喃喃地說著,軟軟的嗓音很好聽訓
“困了沒?”梟狼睜開眼睛問我,眼睛帶著說不出的柔情,我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跳加速。
“不因,一點都不困。”其實我已經很因了,只是現在守著一個性命垂危的傷員,我哪有半點睡意,就算有睡意,我也不能睡。
“雲兒,我都傷得那麼嚴重,你怎麼不親我一口?”他幽幽地說,聲音似乎還帶著點怨氣,如一直想吃糖,但吃不到的孩子那般,我一聽這話,手一抖,幫他抹汗的毛巾就掉了下來,這——這——這又舞唱那出?
“我不是你妻子,我們還沒成親呢。”我說,心慌亂跳的,不知道他能不能清醒過來,這傢伙真難纏啊。
“你是不是看我受了傷,你是不是覺得我命不久矣,想不認我這個夫君?”他估計激動了,猛咳了那麼一下,這一咳不打緊,估計是傷肝傷肺,他的臉都變了形狀。
“別生氣,別生氣口”看他這般,我嚇得不行,大夫說不能讓他生氣,不能讓他激動,還要想辦法讓他休息,否則生命堪憂,但他現在咳成這個樣子,如何是好?
“雲兒,我要你親我,現在就要。”他對我說,執拗得很。
“你現在傷著,不宜這些,等你傷好再親好不好?”我輕輕拍著他的胸膛,溫柔地哄著他,但他的胸裸著,我的手這般拍著的時候,我感覺自己不但心跳加速,連額頭也滿是汗,我現在不是幫他擦汗,而是幫自己了。
“不好,我現在就要。”他斬釘截鐵地說,我覺得我就快要崩潰了,這傢伙怎能這樣?別人傷成這樣,大半條命都沒了,還哪會折騰這個?他怎麼就那麼特別。
“乖,聽話,等你傷一好,我就親你好不好?要親多久,要怎樣親都行,好不好?”我紅著臉說。
“我不信,我現在就要,雲兒,我傷成這樣你都不肯親我一口?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這傢伙又一陣猛咳,咳得我手忙腳亂,李大夫聽到忙衝了進來,還問我怎麼咳成這個樣子?大夫還說再這樣咳下去真的很危險,我真是有口難言。
紅狼也疑惑地看著我,我真真是欲哭無淚啊。
“你老大真的把我當他的妻子了,非得要我親他,你看怎麼辦?”李大夫出去之後,我求救地看著紅狼,本來這事我實在不好意思啟齒,但我又實在想不出又什麼解決辦法。
“那就親吧,千萬不能讓他生氣,最好親多幾口,親得他沒力氣了,自然就睡著了,你千萬別點他穴道,他現在這身體虛著,經不起這番折騰。”紅狼鄭重其事地說,我無語了,我問他幹什麼?這傢伙明顯偏著他家老大。
“能不能找一個女的來扮他的妻子?“我總不能這般順著,如果他要我跟他上床怎麼辦?不過他現在這個身體,估計怎麼折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