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說我遊山玩水去了?”我笑著說。
“你爹說的。”他甕聲甕氣地說。
“我只是想過兩天就見你,你結果卻跑出去風流快活,你這沒良心的女人。”他的手緊緊箍著我的腰,唇含住了我的耳珠,輕輕啃咬著,微微的酥麻,從這一點漸漸瀰漫開去。
“雲兒,我想你了,你就一點都不牽掛我嗎?竟然一走就大半個月?你這女人——”他扳過我的身子,將我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了上來,吮吸啃咬索求,似乎怎麼都不滿足?直到將我吻得軟成一團,他才肯作罷。
“傷全好了嗎?”我喘著粗氣問他。
“這大半個月有沒想我口”似乎他很在意這個問題口
“嗯,想。”聽到我這話,他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手托住了我臀部,然後狠狠又親了一口,如此親暱,讓我臉有點發燒,但一想到遲點我們會成親,會有屬於我們的孩子,臉就沒那麼燒了口
“是不是真的想我?不許說謊騙我?”他將我放了下來,緊緊摟著我,兩人的身休緊緊貼在一起,我胸前的高挺抵住他健碩的胸膛,那輕輕的摩挲,讓兩人的身休都微微顫慄著,我的身體有燥熱起來,撥出的氣越來越熱,而他的也是如此,氣息滾燙,看我的眸子越來越火熱。
“雲兒,我想要你,都想了十年了,也忍了十年,我昨晚夢到我們洞房花燭了,感覺很好,好得我想馬上成親,想現在就洞房。”他貼著我的耳邊說,聲音輕柔而沙啞,曖昧而深情,我的臉騰一下紅了,他用不用說得那麼直白?
耳珠被他的唇含著,既癢且麻,尤其是胸前那有意無意的摩挲,讓我臉燒得不行,乾脆將頭埋入他的懷中,房間很靜,我聽到他的心跳聲,很響很急促,似乎就要從胸腔跳出來一般。
“傷都好了沒?我爹和冷凌風為什麼打你?”我柔聲問他,他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
“你爹想試試我的武功是否配得上你,冷凌風那小子嫉恨我娶了這麼好的妻子,所以看我不順眼,專挑我的臉打。”梟狼這般說道。
“雲兒,我怕失去你。”我正想抬頭看他,他已經又一把將我摟在懷中,摟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牢,弄得我簡直喘不過氣來。
莫非楚寒劍真的那麼無聊,為了試探他的武功,將他打得吐血?這有什麼可能?冷凌風就更加不會嫉妒他,他心心念念都是他的楚合歡,雖然覺得他的話可信程度不高,但我也懶得追究,只要他真心待我就好口
“你真的打算娶我?”
“當然,我還恨不得今晚娶了你,現在立馬洞房花燭。”他不知道羞恥地說著,摟這我腰的手又緊了緊,滾燙得很。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過得很開心,我們晚上泛丹湖畔,清晨爬山遊玩,白天去品嚐風味小吃,在府中的時候,有時彈琴作畫,我作畫的時候,他喜歡在背後接著我,我彈琴的時候,他也是如此,偶爾他會與我琴簫合奏,竟然非常有默契,這個時候的他,顯得特別的高貴飄逸,與在戰場上的霸氣兇狠裁然不同口
這段時間我們如一般的情侶無異,幸福而甜蜜,晚上回府,無人的時候,他總會冷不防地抱起我,然後狠狠親幾口,但有人的時候規矩得很,我知道因為楚寒劍在家,他不敢放肆。
“雲兒,願意嫁我不?”有一次他親得我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問,我紅著臉點頭,他說這就親自去提親,如果楚寒劍答應,立刻迎娶我過門,但他離開的時候,一臉的悲壯,給我感覺是想刑場砍頭那般,大有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之感。
不就是提個親嗎?有那麼恐怖嗎?我就不信楚寒創會不答應?
聽說楚寒劍考慮了很久,終於答應了,聽到這話,我笑了,他楚寒劌就給我裝吧,明明恨不得將我掃出去,還要裝清高扮考慮,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