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四王爺,就連兩個妹妹,也不是等閒之輩,大妹公孫雅嫁給西天翼,成為如今母儀天下的皇后,小妹公孫媚更是才色雙絕,幾天前嫁給秦劍,一想起秦劍,心又開始抽了一下。
他公孫宇,不是長子,卻是嫡出,他老孃是公孫浩的正妻,在公孫家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他的風流在他一週歲抓周,已經初見端倪。
第一次他拿了一隻雞腿,眾人搖頭,看來此子日後好吃懶做,難成大器,他老爹公孫浩臉色不善,要求再抓。
第二次,他拿了女孩子的胭脂,然後放在嘴裡嗅,一臉陶醉,有人偷笑,此子風流,公孫浩的臉有點掛不住。
第三次,他竟然不爬了,奶孃去抱,搖頭兼擺手,年輕貌美的丫環跑過去,他竟然伸開雙手笑得歡,眾目睽睽之下,撲哧地親了丫鬟一口,親完滿足地咯咯笑,羞得丫環一臉通紅,眾人譁然,此子絕對好色,還一週歲就開始輕薄府中丫鬟了,日後還了得?公孫浩的臉差點氣綠了。
想不到日後,公孫宇果然天生風流種,自小就愛泡在脂粉堆,這個喊姐姐,那個喊妹妹,弄得府中丫鬟個個春心蕩漾,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公孫府的丫環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比一個窈窕,天天鶯歌燕語,好不熱鬧。
我倆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風月場上,那年公孫宇九歲,我五歲,我是娘帶過來,他是自己瞞著家人,擺脫書童偷偷溜來。
我來這裡是喝酒,他來這裡是聞脂粉香,他說這裡的姐姐長得真好看,尤其衣服好看,因為都那麼薄,看到心癢癢的,很想去幫她們脫光,他還問我為什麼我不穿薄一點?
我當時呸了他一口,就扭著腰肢走了,他說這位妹妹的腰扭得真好看,不過不怕扭斷嗎?我氣得朝他翻白眼。
再次相遇,我騎著紅馬,甩著鞭子,正在大街上橫行霸道,他爹公孫浩恨鐵不成鋼地將他從雛鳳樓拖出來,他沒有鬼哭神嚎,反而一本正經地對他爹說:“人不風流枉少年,老不風流枉此生。”那模樣滑稽極了,惹得我咯咯大笑。
那時我才知道這桃花眼,就是公孫家那風流種,而他也知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淫娃,西京小霸王楚合歡。
“爹,這位妹妹我想娶回家。”他色迷迷地指著我說,結果被他爹一掌打暈了,那時他頭銜還沒我的響,只是後來有趕超的趨勢。
十三歲,這傢伙就獨自去了當時名頭很響的醉春風,用了白銀一千兩買了醉春風的花魁柳月芽的初夜,轟動一時。
十四歲,包了幾家青樓的紅牌,夜夜銷魂,幾乎將妓院當成家了,對青樓的姑娘簡直如數家珍,個個似乎都是他的老相好。
十五歲,媒人開始陸續上門,他竟然光著上身調戲那老媒婆,要與她春風一度,將老媒婆嚇得老命都沒了,忙說作孽,連滾帶爬地逃了,從此無媒婆敢上門,他爹公孫浩差點氣背過去,直罵他怎麼那麼老的都不放過?
“大小通殺,老嫩皆吃,才知人生百般好滋味。”公孫宇此話一傳出去,整個西京譁然。
十六歲,在我追求秦劍最熱烈的當兒,他突然跑來對我說:“楚合歡,你是淫娃,我是浪子,你淫一蕩,我風流,其實我們也蠻襯,要不跟了我吧,現在先定著,等你大點再風光娶入門,何必死求爛乞秦劍那破男人。”
公孫宇說這話的時候,眯著他那對桃花眼,似笑非笑,樣子極為輕佻,但又不得不讓人想到一個詞:妖孽。
我記得那天,我軟軟地靠向他,然後更為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說:“我楚合歡非秦劍不嫁,你公孫宇我看不上。”
…說完我咯咯地笑,公孫宇那潤澤性感的唇瓣,在我的笑聲中變白。
“如果秦劍不肯娶你呢?”公孫宇的聲音帶著不甘,又帶著憤怒。
“我楚合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