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掉的是瓦片石頭一般,但現在的我知道值錢,不捨得,還得伸手去扶口
“誰將你的輕功教得那麼好的?我真想拖他出去亂棍打死口”公孫宇黑
臉說,一聽這話我樂了,估計他見著冷凌風,被冷凌風亂棍打死的機會多點,
,我的武功未必及他,但逃跑倒厲害,招數百出,弄得公孫宇額頭青筋都暴
突了。
但這家伏似乎也真的跟我扛上了,似乎不抓到我,誓不罷休,追逐了一
段時間之後,我的體力終究不夠他好,終於在桌子邊被他逮住了。
“才四年不見,竟然厲害那麼多了,像條小泥鰍一般,怎麼捉都捉不牢
,但你今天就是能飛天,我都要逮住你。”公孫宇憤恨地看著我,那眼神恨
不得餵我吃散功丸一般。
“我剛剛說的你考慮得怎樣?”當他的手像藤條那般爬上我的腰時,我
一把拍了下去,估計力度太大,動作太堅決,公孫宇身體僵了一僵,熾熱的
目光微微冷了冷。
“楚合歡,當年似乎你先勾引我的,你奪了我的初吻,怎麼就不乾脆將
我這個人奪去了?”
“你本來喜歡的人是我,你這女人見異思遷,你喜新厭舊,你見了奏創
,就像著了魔,中了邪那樣,以為全世界就只有秦劍一個男人,你這女人沒
腦子,你怎能這樣?”公孫宇的目光猩紅,死死地盯著我。
面對如此暴怒的他,我退後了一步,有點害怕,他罵得沒錯,我認識公
孫宇比泰劍早,兩人興趣相同,玩得倒投契,但自從大衙上見到秦劍之後,
我的魂兒被他勾走了,那種感覺真的像著了魔,中了邪那般,覺得這世界上
之後奏列一個男人了,而公孫宇我倒愛理不理了口
我記得當年公孫宇百般討好我,給我送醉雞,從家給我偷好酒,有一次
還冒著暴雨送了一隻醉雞過來,當時渾身溼透,但雞卻是有餘溫,只是當時
的我,不是不屑一顧,就是將他送的東西轉送給奏劍,討好這個我心心念念
的男子,從不顧及他的感受口
人生有時真的很奇妙,這芸芸眾生,總有一個人是你剋星,我是這傢伙
的剋星,秦劍卻是我的劫,我被泰劍遍休鱗傷,這傢伙估計也被我整得黯然
神傷,但轉念一想,似乎也不對,這傢伙天天流連青樓,溫香軟玉在懷,家
中侍妾成群,好不風流快活,什麼時候神傷了?
“你這人害不害臊?你過了十二年的事,你還挖出來說?”許是心虛,
我的聲音小了下來,就連頭也低了下來,有點不好意思與他直視,不過說到
底當年的確是我奪了他的初吻,只是他不也同意了?
雖然過了十二年,那一吻我還記得清清楚楚,並不是因為銷魂,而是因
為太痛,那年我看到風月場那些男女吻得難捨難分,欲仙欲死,心裡也癢癢
的,就問公孫宇我們要不要也來試試?
這傢伙想了想,鄭重地點了點頭,表情很認真,似乎在做一件很神聖的
事情,我那年八歲還很矮,但這傢伙已經玉村臨風了,為了能夠得上他,他
把我抱到桌子上了,誰知那桌子有一隻腳差不多斷了,我坐上去還沒什麼,
公孫宇的身體一靠上來,桌子倒塌,我掉了一個鼻青臉腫。
但我們兩個都是犟脾氣,越是親不到,越要親,結果我奶聲奶氣地叫公
孫宇坐床上,而我站著,於是我們親了,當兩人的唇瓣貼在一起